林微雨拿过那根还在往外吐着淫液的东西,它似乎还很年幼,不知道怎么把食物完全吸纳,蠕动间不断地有粘液流出来,急得不行。
大自然怎么会创造出这种软体动物呢?人类又是怎么把这种软体动物改造成淫具呢?林微雨试着拨弄了一下入口,里面立刻张大了口,紧紧咬住了她的手指。
因为过去有过类似的经验,林微雨并没有很吃惊,慢悠悠地拔出来,递给风元香,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元香没接,见她手指上全是黏液,伸出舌尖为她舔净,猩红的舌尖像蛇信般在她指间滑来滑去,眼睛还看着她,林微雨呼吸一窒,另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直接把天与朝着他的男根按了下去。
“嗯啊……”男子立刻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哼声。
天与分不清手指和男根的区别,林微雨拔出手指时,天与以为失了食物,恼怒得很,此刻得了他的性器,吸得格外猛烈。元香一被吞进去就意识到大事不妙,想后退却被她抱着腰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内部激烈的吸吮和摩擦。
粘腻的声响混合着男子压抑的咿呀呻吟声在屋内响了起来。
她用阴阜抵住天与根部,往前挺腰,他的东西顿时入得更深,龟头触到最深处,那里有无数的绒毛刷着、吸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好像不是自慰,像是被女人的性器肏弄……
林微雨抱着风元香,他双目微闭,正沉湎在这场“性交”中,衣服大开,露出一身白肉,屁股不住地摇动,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好酸……好紧……啊……慢些……”
看他的表情是要高潮了,被吸得眉头微蹙,不住地在她怀里哭吟,手尚不敢碰她,只敢捏着自己的衣角撕扯。
看着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林微雨不由得感叹,所谓床下贵夫床上荡夫,指的就是这种吧?
她衣着完好,神情冷静,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男子,等着他被玩到射精。
风元香快要不行了,下面被吸得又酸又爽,里面蠕动得越来越快,混合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黏腻异常。
这只年幼的天与快要长出肉舌了,肉壁上已经伸出了舌尖一般的凸起,不住舔舐着茎身上的青筋,入口时不时松开又猛地收缩,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唔……姑娘……陆姑娘……不要了……”
两人相交处都被打湿了,风元香脸上一层薄汗,额前和两鬓的短发都贴在了脸上。
雨在林微雨到风竹镇的时候便停了,临近中午,热气渐起,林微雨感觉自己像抱着一团蠕动的热水,风元香身子又软又热,惹得她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你经常这样吗?”林微雨垂下眼,轻声问他。
“嗯……嗯啊……嗯……”
“这么淫乱。”林微雨笑道,手里抱得更紧了些:“每天都玩?”
“不是……啊……不是每天……”风元香张着口,呻吟声越来越放荡:“元香今年都二十了,不能嫁人,又不敢自己碰那里……真的好寂寞……”
他这么一说,林微雨不由得更怜爱他,原来是深闺里被压抑得太过,又不能用手解决,只能在怪异的生物身上寻找抚慰的寂寞男子。
“这么说,已经不是处子了。”
“不……”风元香急忙道:“元香没被女人用过,啊……还是处子……是处子……”
风元香被她紧紧地抱着,似乎要证明什么,下体不住地往前挺动,挺进她的腿间,好像在她温暖的体内里抽插。
这么一想,他感觉下体都要化了,乳尖被她吸着,腰被她的长腿紧紧环着,这种被禁锢在她人怀抱里的滋味让他如此沉迷。迷迷糊糊间,少女温软的舌尖舔过喉结、下巴,伸进了他的口中,和他深情地纠缠。
他从来没被人亲过,初吻就是这种淫靡淫乱的舌吻,几下纠缠,风元香羞得通体发红了,不住地呻吟,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下面那个小口对男根的剧烈吮吸和玩弄似乎都没有这个吻来得刺激,风元香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人,埋在她的乳间,胯骨猛地往上一挺,哭吟着,生平第一次在女人的怀里迎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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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更第叁人称只是为了作者写H方便,所有叙述还是以林微雨角度展开。换言之,即使是风元香的心理描写也是基于林微雨视角的推测,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上帝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