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被她看的心中又是酸胀又是柔软,她怎么能这般招人喜爱,也这般惹人,可同时被她唤醒的,又何止只是怜爱?他眼中深沉的欲望如实质一般,望进女人被泪水浸满的眼中竟让她不由生生瑟缩起来。
“唔秀儿姐姐好紧。”余祥强势地驰骋在她紧窄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往深处挺进,狠撞然后退出,之后再用更大的力气往里戳,“姐姐忍着不叫我可不知道哪里会让你舒服了,还是说,弟弟的鸡巴怎么操姐姐的浪穴,姐姐都是舒服的?”
“呜呜唔恩恩”常秀娟摇着头,整个人都被操得发抖,胸前垂坠的一对白乳不停甩动。她伤心了,她无法相信余福竟会这样对她,他怎么能就这样看着,看着余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余福一声不出,可谁知道他也在强忍呢,忍着不对这时候的她下手,忍着那足要将他理性全部冲没的邪恶欲念。胯下肉根硬的要炸,可为着不让她有负担,就连让她用手抚慰的要求他都无法说出口。
余祥不敢说别的,就秀儿姐姐的身体,他甚至敢说比他大哥还要了如指掌。他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只要他想,基本上很少有东西他要不到。可唯独她,她的心里只有大哥,可从今日起,她的心里就必须有他的位置。
没成亲前的那些日夜,难道是白玩儿的吗?
他制住她,操着凶猛的肉棒抵着她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狠顶,速度快的简直非人能及。可怕的灭顶快感直接击碎了女人所有的防御,以膝盖为支点的小腿突然弹起,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脚趾向内蜷缩,大量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整个上半身伏低,再也无法抑制的哭啜声音泄了出来。
“啊啊、啊”肉穴开始疯狂的收缩,敏感的阴蒂被余祥的睾丸袋不停的拍打,常秀娟双眼迷离,张开的唇角淌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秀儿姐姐,是余祥在操你呢。”
有什么东西突然穿透了常秀娟的大脑,那句话那声音,还有那快感齐齐绕成一股催她索命的极端酸酥麻胀。‘是余祥在操你’,这几个字就像是刻印在她脑子里一样,将她的脑髓都炸开了花。
“啊啊不呜呜啊啊啊”
余祥嘴角嗜着志得意满的笑,很浅,却让跟前的余福看的一怔。给秀儿治伤的晚上,余祥总会在侍弄她的时候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耳语,他从没问他对秀儿说了什么,原来这句就是谜底了吗。
“姐姐的骚穴好会夹!操!给你!给你!都给你——”余祥挺腰的速度化作肉眼无法辨清的虚影,他的娘子被他操的呻吟声都碎了,从精神到肉体肯定皆是爽的不得了,想到此处他的精关再受不住!
肉穴绞紧了他的肉根,粗壮的肉根顶到她的子宫口,俩人同时喷射出了精水,一白一透明的粘稠液体互相抵着在女人的小穴深处冲击开,然后瞬间纠缠混淆在一起,烫的两人忍不住一起哆嗦。
常秀娟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还在快速抽缩的蜜穴将两个人的高潮快感继续延长。余祥被吸绞的尾椎发酥,精囊抽动,竟又射出了一股精。
“姐姐好厉害,骚穴竟是一滴精水都不肯让弟弟留下呢。”余祥喘息着,抚着她的腰,沉重的身躯虚虚压在她身上,“秀儿姐姐可是舒爽了?”
两眼无神的常秀娟沉默无声,泪珠滑出眼眶,压在她身上余祥自是察觉不到,仍深深插在那滚烫的销魂穴里的肉根又不合时宜的深戳了两下,堵着里面的精水搅弄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