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看见了自己腿心被粗根深插的嫩穴,也看清了追随男人操干不停翕动的花肉,还有那颗圆润水亮的小阴蒂,它们都在颤抖,似是欢喜迎承,又似脆弱依恋。
“夫君”她迷恋的捧住男人的脸,送上自己嫩唇与香舌,“恩夫君想要怎么操秀儿都好秀儿是夫君的心是,身子也是”
“宝贝”余福为这个窝心的小女人心悸升级,本就爱她至极,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直起腰,感受着那挛缩的媚穴痴痴缠绕,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与爱恋再也无法克制,唯有发了狠了操她!
“啊啊呜”狂乱无解的操干把哭叫的女人直接撞失了声,泪珠猛然溅落,只剩抽气声的嗓子里短促的泄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哭淫。
筋脉狰狞虬结的粗根把个小嫩穴操击得水流不止,‘扑哧扑哧’的撞穴声在整个风声抚叶的庭院里异常响亮,余福思恋成灾,两手死死按住秀儿的膝窝,迫她挺着浪穴承受。化成一片残影的紫黑肉根把女人高抬的骚穴操得好似要飞一样,四溅的骚水不禁打湿了男人的胸腹,甚至是俩人浸欲的脸上都被洒了不少。
余福附身舔去溅到秀儿脸上淫汁儿,望着她泪湿的眼眸笑道,“娘子的骚水好甜。”
秀儿同样望着她,探出唇瓣的小舌勾上他的嘴唇,待他送出舌尖立刻吸吮上去。什么提醒,什么忠告,什么休养她统统都不管了,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她只想要他,要他疼爱与占有,其余的,她都可以不要了。
男人被她勾红了眼,劲腰随即发了狠,两只扣紧她膝窝的手渐渐显出了指痕,狠插狠操的肉根越发急促,雄壮有力的撞击间混杂啪啪的操穴声,耻骨每次撞在女人腿根时都仿佛要把她撞飞,卵囊拍打在白嫩的臀瓣上,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拍红,阴茎顶着龟头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被彻底操开了。
女人在哭淫浪叫声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再无力气,整个人痴淫的宛若吸食了过量的春药。
她两手不知何时已经主动扒开腿心,晕陶陶像是醉了一般颤抖着,“啊夫君秀儿都给你啊呜喜欢夫君喜欢”
那嫩穴虽被扒开了穴口,内里却越发紧致,令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进退皆是凝滞的吸吮绞裹,又是一股突袭而至的阴精,热烫的潮液联合媚肉一起把他的肉根包裹浸润其中,余福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发了狠的把她抱在怀里,灼热浓精急速射入。
“咦?啊啊好烫夫君不要射了小穴要烫坏了呜啊”秀儿泪花滴落,整个嫩穴被他烫得直哆嗦,连带身体也颤栗起来,她用仅剩的力气挣动,却因被他牢牢禁锢怎么也躲不开,只能哭叫着被他一汩汩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