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行了......余二哥、夫君......真的要坏了......啊啊......会死的......呜......”秀儿被操得眼泪频落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又因被捂着而愈发催情,全部肿胀而起的媚肉将骚穴堵塞的严密无缝,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巨兽带给身上男人无与伦比的的极致快乐。
余庆在她肩头落下一串吮咬痕迹,在极乐中浮沉的秀儿被调动起了蔓延周身的敏感知觉。她受不了余庆的狠辣,同样也受不了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快感就那样迅速炸开,被男人制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小手揪紧棉褥,作为支撑的双膝爽得几欲瘫软,还有骚浪淫靡的小骚穴顷刻间便绞得更加紧致。
“这次可要等我了,要是敢私自高潮我便操到天亮,真操死你。”紧软的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太爽,阵阵酥麻绕得他激烈耸动的腰都要碎了,后背蹿起一串直击后脑的快意,余庆也同样陷在了秀儿的身体里无可自拔。
巨大骇人的出笼野兽不断激狂顶操着女人脆弱敏感的穴芯,细滑的红肿媚肉被茎身上虬结鼓动的筋脉摩擦的火热,嫩子宫里含不住满溢的浓精,混着骚水一起被捣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挤。
秀儿被他操的泪眼迷蒙,张着小嘴甜腻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
余庆吻咬着她的肩背,耳中全是她貌似压抑实则更显骚浪的淫叫,捂住她口唇的大手已经被她的津液濡湿,实在贪念她香软的小舌,手指像生出了自我意识,拨开她的唇瓣抵开齿缝叁指并起强势闯入。
“啊......呜呜......夫君......唔......唔呜......”秀儿的嫩舌被男人的手指擒获,快速搅弄拨玩的手指比舌头还要蛮横的多,津液溢出的淋漓不止,麻痒的口腔好像连脑髓都要被他搅出来了。
只有跟她交媾过的男人才能知道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淫荡骚浪,一间大屋里的叁个丈夫其中两个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另一个好似故意一般将撞击声上演的愈发激烈,粗狞的肉根急急抽出,龟头下缘刚刮出穴口就猛力的全速插入,让身下的女人吮着自己的手指浪吟一声弹着肉臀把整根猛兽全数生吞下去。
秀儿脚尖绷紧,剧烈的酸胀感因这一记狠操在她小腹里劈开了一道击散她神智的可怕闪电,月影下,她后腰塌陷,与翘臀与背脊一起连成漂亮到令人心醉的漂亮线条。
余祥沉喘气息,双眼紧盯着她被他二哥操得不停颤栗的娇躯,一双曾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过的大手悄声探入寝裤紧紧掐住了自己肉根的根部。
余福也比余祥强不到哪里去,胯间梆硬的肉根胀得发疼,她又在不远处被自己弟弟操得哭淫不停,靡耳的撞操声勾得他不由去回想自己曾无数次埋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她的两穴,她的小嘴儿......处处都留着他爱恋疼宠的痕迹。
“不......啊啊......受不住了......呜......余二哥......慢些......要泄了......呜呜啊......”男人的每一击都是又重又狠,肿胀发烫的媚肉与猛然紧缩起来的宫口都无法阻挡那利刃破空般的巨大凶兽。无法承载的快感不留一丝缝隙的笼罩住她,身体与灵魂仿佛都碎裂四散开,聚不拢又飘不远。
秀儿含着余庆的手指津液乱溢,拼死忍着一波波急冲天灵的快意不让自己高潮,灼人的热度好像已经快将他们紧密连接的部位融化,她在一次紧接一次的凌冽贯穿下翻着一双媚眼抽搐着晕了过去,又在下一秒里被好似穿透了腹腔直击脑门的激狂浪潮砸中,尖叫着苏醒过来。
娇弱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狠戾要命的操干,秀儿惧意冲脑,划着小手拼命挣扎要逃,两条呈跪姿的白皙长腿也绷着脚尖乱动起来,可她哪里逃得开,胸前垂坠的两团丰乳在她不停的起伏间甩荡摇颤,最后还是被压扁在褥子上,白臀被撞得越弹越高,膝盖突然无法再继续着力,那巨兽戳着被完全操开的骚肉跟子宫仿佛要把她的腰都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