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记住了,这才是我给你的舒服。”余庆粗喘出声,不再压抑的凶残性癖一经爆发便再也无从收敛。秀儿被他托举向上,硕胀的大龟头刚将肉冠伞凸露出穴口,不等骚穴空虚收缩便狠辣至极的将双手的力量松了,带着秀儿全部的体重生生将她的骚穴穿透。
秀儿昂头厉叫却根本发不出声,两只小手紧紧抓在男人肩上,所有指节全部泛白,颠荡痉挛的身子抖如风中枯叶,泪珠溅出迷离脆弱的眸子,好像随时都会魂飞魄散一般。
此时的狂乱极乐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绷紧的长腿带动挛缩中的骚穴绞缠的丝丝尖麻酥痛,余庆被裹得忍不住粗喘闷哼,更加放肆的不肯给予她丁点儿喘息机会。此刻的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全是秀儿,他的妻,他今生惟一想与之纠缠的女人,深沉的爱意萦绕眼底,让他只想狠狠操她,甚至想操碎了她的小浪穴,让她每次看见他时直接高潮喷水!
“秀儿”余庆啃吮住秀儿的胸前弹跳的大奶子,齿痕与吻痕迭到一起,奶头再次入了他的口,紧接着刺痒就想利刃一样从奶尖儿直接击穿了秀儿的脑髓。
“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不啊啊啊”秀儿跌入无边无际的高潮深渊神智早已飞散不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叫了什么,锋利如刀刃的快感从她腿心乱劈而下,她不知道什么要来什么要走,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几欲晕死。
令人升惧的可怖猛兽被湿滑弹润的销魂窟绞裹吸附,连成片的闪烁激麻将肉根从头部到茎根全数覆盖,鼓胀的卵袋好似也被湿腻的小嘴儿擒获。无数次的激狂交欢,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爽得像要直接升天。
是因为他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吗?余庆掐着秀儿弹软的小屁股使劲儿起伏,更狂耸起腰部狠命向上冲顶,骚穴子宫被他操得太狠,完全无法估算的飞绞吸裹频率猛然将他死死缠住,一股焚身般的激烈酸痒龟头马眼窜到尾椎,不等他细细体会瞬间化作更加尖锐的激酥冲向他的后脑,天灵处炸开一道白光,他忍不住嘶喘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肉根刺入秀儿的浪穴深处!
“秀儿亲亲”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爱语紧紧贴在秀儿的耳际,带了些麻痒与刺痛。
“呀啊——啊啊不救、救我烫啊不啊啊啊”激喷的热精将那酥的已经快要融化的小子宫瞬间胀满,早已酸成一片的腿心再也绷不住了,热乎乎的尿液与阴精争先恐后的冲开禁锢的枷锁,将俩人还紧紧结合的部位冲刷的汁水淋漓。
偶尔曾被高潮缚住的秀儿不知怎得这次竟无法从高潮中自然回落,可怕的连续高潮持续到了她不得不哭着求救的程度。她抽搐着缩在余庆怀里泄出一声声哭淫啜泣,她害怕又无助,因为快感一直冷却不下去,尿液喷净了阴精却还在一股又一股的洗刷着仍被肉根契住的媚道,她好怕,怕自己就要在高潮里泄到死去。
余庆将她稳稳抱在怀里,随着她不停的高潮而被迫延长的性爱余韵让他又默默享受了一回。他按住她的脉息,薄唇贴在她的发际一边轻吻一边轻声安慰,“不怕不怕夫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