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舍得把娘子操坏,只是娘子咬的太紧,夫君都快控制不住了。”余福猛挺着胯间粗根飞快地在紧致的菊穴穿行操弄,激荡四溅的温泉水像落雨一样洒在他们的身上,热烫的大龟头次次穿过肠结都会刻意撞向前处酸意不灭的小子宫,余祥又与他错开频率,一人退一人进,齐齐把秀儿操得几欲升天。
“姐姐的骚穴真是越操越紧,就这么喜欢吗?喜欢小夫君的大鸡巴?”余祥耸腰击插,看见她沾染透明水珠的雪凝肌肤立刻低头吮吻上去,“姐姐身上好甜,真想日日操你,操得你只要见了我就自动扒开腿心。”
秀儿禁不住仰头浪叫,两手紧紧抚住他的肩头,眼前五彩光芒崩裂,“啊啊喜欢呜秀儿喜欢好舒服被你们操好舒服骚穴舒服屁眼也舒服呜呜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啊恩奶头也好舒服”
“这么会浪,等下再被我操的时候你要是不浪到我满意,我就真把你操穿了。”余庆的醋劲儿与醋意一直明明白白,最见不得她跟另两个兄弟亲昵旁若无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薄唇袭上,直把气喘的秀儿吻的一边哆嗦一边狠绞两穴。
“唔啊夫君啊啊好舒服呜受不住了秀儿受不住了”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后穴被余大哥的肉根狠插狠操,前穴被余祥的肉棒猛撞猛顶,浑身上下的敏感全被他们掌控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痒,她颤抖不已,沉迷于极乐爱欲中不可自拔。
“姐姐当真是爱我们入骨,真想把姐姐全吞到肚子里。”余祥又何尝没有醋意,不过是早想通早受益罢了。共妻是改变不了的,那便争取被她好好的爱上,反正她的夫君都是他断骨连筋的兄弟,而她,是永远逃不出他掌心的‘姐姐’。
余祥舔着秀儿刚被他二哥狠亲过的红唇,一记记挺身干进她紧腻的浪穴里,鼓硕的大龟头将子宫里残留的粘稠浓精捣得又胶又黏,娇嫩的子宫内壁都好像快要与他的龟头粘到一起。
“啊啊要坏了肚子好酸好胀夫君呜救救秀儿子宫呀啊要被小夫君拽走了不要呜呜啊”胶着的凝滞感将秀儿仅剩的喘息机会全部夺走,随着余祥跟身后的余福越操越狠,短短几息间就把秀儿操得大声淫哭起来。
余福从身后伸手抚上她的小腹,掌下可以清楚感受到余祥顶操的频率与力道,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余祥一起操她,只是听到她那爱娇甜吟的委屈声就忍不住对她施以怜爱,“娘子何时连被操进子宫的感觉都怕了?不舒服吗?还是要夫君跟他同频率操你?”
“舒、舒服的啊可是好怕余祥小夫君在抢秀儿的子宫啊啊好酸夫君不太快了不要一起子宫要坏了哈、啊”
余福突然变速,随着余祥越来越快的频率追逐上去,秀儿大声喘息,像是刚刚溺过水似的双眸迷离失神。那样两根强壮粗大的性器不相上下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撞击间一次比一次操得深干得狠,蛮横的力道在她两穴深处汇聚,像要把她的两穴儿一起干穿一样,尖利的酸痒瞬间将她席卷,将她脑海冲击的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