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河在赌坊输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未时,想着朱洪那边事情该已经办妥了,才拎着个装了半壶便宜酒水的酒壶晃晃荡荡的回了村。
他之前就有见过宋晗儿,再加上见了一次就让他印象深刻的医馆那哥仨娶的女人,心里一美小曲儿都要哼出来了。想着今日有人正为此心焦火燎,而他回了家,却能见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候着他,等晚上夜深,酒意香浓,更能压着她们好好玩弄一番,简直神仙不换。
他早看医馆那一家子不顺眼了,想当年他爹娘窝囊,村里那么些人都对着死了家主的医馆落井下石偷财抢物的,偏他爹娘死活守着本分不肯参与,还是他眼明手快跟着几个族叔多多少少搬了点儿稍微值钱的东西回来。靠着这层跟族叔攀上的关系,就算爹娘死了,他这些年过的也还算不赖,有钱花有女人睡,现在更是把医馆那叁兄弟娶回家的小娘子也弄到手了,就等着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嘿嘿......
余河边走边笑,不时还拎起酒壶灌上一口,就等着看别人的惨状成为他日后的愉悦笑料兼下酒菜了。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嘀咕也不全然,毕竟他跟孙氏的事再是隐蔽,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老女人,有谁会听信她?再说,他余河有的是办法令她闭嘴。
宋晗儿咬紧了齿关,撕裂般的疼痛将她揪扯的面目扭曲。朱建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哪怕身下的女孩才刚在他手上失了处女身,也只是把他的兽欲勾更加炙烈,每一次抽插都要带出点儿红艳的血迹才算满足他变态的性欲。
处女就是要流血的,越多越好!
不堪折磨的小穴儿自发吐出了黏滑的淫液以保护脆弱的甬道,再加上鲜血的润滑,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软嫩的媚肉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一插进去就吸绞不停,爽得他直哼哼,“小骚货好浪的屄,才开苞就把我的大鸡巴咬得这样紧,抽都抽不出来,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屄!”
宋晗儿的腰被朱建两手死死钳住,两条长腿被迫敞着,每一次他狠狠插进来时,她都不得不绷紧腿根。她知道求救无用,一边苦苦祈祷这贼人快些结束,又一边在心里咒骂害她至此的所有人。
常秀娟攥着银簪指尖发抖,她害怕,怕得心脏都在哆嗦。一击毙命,光用想的她都浑身直冒冷汗,她从没伤过人,更不要说是取人性命,可除此之外她也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解救办法了。宋晗儿被那个歹人打得不敢放声哭泣,凄凄惨惨的压抑哽咽听得人更加心痛,她是厌烦了宋晗儿跟孙采英,可等她们真的在她跟前遭难,她还是会为自己想不出办法帮助她们而自责愧疚。
身后孙采英的气息越来越浅了,如果再不送去医馆医治随时都可能咽气,宋晗儿也是惨哼不休,她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就算如此,她们也罪不至死。
绝望的泪水将宋晗儿淹的透不过气,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双腕都疼得她难受极了,可再是难受也不及饱受残虐的小穴那般痛不欲生,被搅出了骚液的穴里水声不断,两片肉唇随着他的插操被迫翕动,那又酸又痛的感觉生生将她的哭音逼了出来,“不要了......好痛......饶了晗儿......呜呜......畜生......去死......你会遭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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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