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余祥弱冠之礼(1 / 2)

余家娇娘 兆壹北 1193 字 6个月前

男子二十岁称弱冠,需择吉日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T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还称“弱”。

    举行冠礼仪式仪礼慎重,由家中长辈——父或兄在宗庙里主持冠礼。行加冠礼首先要挑选吉日,选定加冠的来宾,并准备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然后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

    余祥年满二十了,冠礼必须回余家村郑重以待,所以常秀娟早在一个月前就随着家中夫君回到村里做起了准备。这两年他们除了每年固定时间的祭祖根本不曾再在村中常住,物是人非,再跟村里人相处反倒升出了几分带有距离感的客气。

    行冠礼之日的大清早,余祥的脸上明显有了几分期待。二十岁的大男孩早褪了两年前不晓世事的青愣,举手投足间已有了成熟沉稳的痕迹。

    可那都是对外人而言。跟秀儿相处时,他照样还是那个当初相遇时爱笑,爱使坏,爱闹人的大男孩。就像今日一早,他左缠又赖的跟秀儿讨要礼物,美其名曰‘小夫君长大了’,但其实不过是想从她那里讨要一份特殊对待。

    秀儿早就惦记着,礼物也备下了,就等他礼成归来好给他。可被他这样一搅一闹,她突然醒腔这人讨要的哪里是一份简单的贺礼?他是想要......

    她红透了脸,匆匆推送家里的三个男人出门。等安静的院子里只剩她自己了,秀儿才抚着脸颊取出了她给余祥准备的礼物——一支碧玉的雕竹节簪子。

    两年的时间,她从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成为现在这个可以给人诊脉开方,抓药治病的女医,期间少不了他们悉心的指点关照,也少不了她一心向学。最近,余大哥已经开始将家中的开销账本全数交到她的手上,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医馆的进账支出,就算有个账房先生每七日报一次账目,她也会跟随余大哥将账目一笔笔理顺清楚。

    帽频是有确切回报的,身有依傍让她越来越有方向,哪怕她花上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与余二哥的成就相比较,可只那些点滴的成绩对她而言也绝非小事。如此一般日日见好的平常将她从里到外全部改变,待人接物大气有度,就连温文的气质现如今都像刻进了她的骨血里,举手投足全是风范。

    冠礼的次序她已经听余大哥给她讲过,先要由德高望重的来宾依次加冠三次,即依次戴上三顶帽子,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会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军帽,表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族中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后,他们家为此在祠堂筹备的酒宴就可开席了。礼宾后,余祥作为受冠者还要入祠堂拜见族中长辈,然后由长辈取“字”,代表今后他在族中、在社会上有其一席之地及尊严。

    接着余祥还要依次拜见兄弟,拜见赞者,并入室拜见族中亲戚。之后,他还要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玄色的礼帽礼服,带着礼品,去拜见村里在职最高官位者和告老还乡的官员。

    一项项礼节按顺序进行,直到晚上才能结束。

    秀儿在午后简单吃了些点心,然后就捧着余庆多年私藏的医书坐在廊下认真习读。初秋的气候温暖多艳,她书刚看了几页,就又想起早上被余祥吮着耳朵迷乱的应了他好些羞人的事。都成亲两年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她。人都说‘人心难测’,可她偏就摊上了这世间少有的专情郎君,三个男人都视她如珍宝,不论外界有多少流言蜚语,关起门还是他们一家四口蜜里调油的美满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