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这男的怎么又发横财了?
难道我不在的期间,陈玄川又偷偷开展了什么别的业务?
人一酸,开口就是缺德话。
辛苦你为了筹钱,刚刚一定在舍身陪富婆吧?
闭。嘴。陈玄川咬牙切齿,用一种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阴沉声音威胁我道。
谁叫你挣钱这么轻松?拜托想想你可怜的夫人我吧,现在为了自己的朋友可是倒贴小金库在打工啊,谁看了不说一句感动中国。
我抓紧每一个机会向陈玄川卖惨,尽管他已经对我呵护备至。
其实你已经完成革命任务了。朋友,妹妹,能帮的都帮了,仁至义尽了吧。
现在你又不负责沉南星,也不是程颜野的助理。
实际上你一天跟他们都见不上几面吧?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还不跑路回家,真得舍不得那区区五千块啊?
陈玄川在那头耐心地帮我分析情况。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很想我,而我很想大声说我对他比他对我思念更甚。
沉吟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选择和陈玄川坦白。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跟你说过我有一点点灵异的体质?
嗯,记得,别称小神仙嘛!
你不是有一天突然提醒我,说你做梦梦到我被人打?结果说了那话可能没出一周吧,我就被几个人在巷子里围殴了。
陈玄川应该是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安,试图开玩笑缓解紧张的情绪。
其实最近我又做梦了,他们几个人都有出现在我的梦里,但是我一醒来什么都记不清了。
所以我想还是呆在这儿,这样就算出事儿,我也能搭把手。
陈玄川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他当然不是觉得我癔症发作在说胡话,相反他是所有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里唯一一个选择全心全意相信我的。
他只是,很讨厌我这种自我感动式的牺牲。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真遇到了问题,一定要和我商量。
嗯。我十分认真地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