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年后知后觉他曾经对她说的话。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绅士。”
还有那晚在车上他拒绝去她家时的眼神。
原来人家早就发出过警告,她却胆大包天跑来他家里。
这下糟了吧。
快感不知第几次冲击身体的时候,南佳年哭着骂他:“呜呜……纪斐……你个坏蛋……”
他却笑:“嗯,我是坏蛋。”
纪斐拉扯着她的大腿,迫使她翻过身去,然后从后头压下。
“不过,年年……”肉茎自她身后缓缓的挺进,他在她耳边说:“你是宝贝。”
不管是偷是抢还是要散尽家财,他都要得到手的宝贝。
*
“你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关怡手里捧着杯冰沙,满脸狐疑的打量突然出现在南佳年客厅的油画。
自那晚下了雨后,天彻底热起来,算是进入初夏时分,怕热的人已经穿起裙子喝起冷饮。
南佳年没喝冷饮,但是已经穿上了夏季的连衣裙。
她人在料理台那洗水果,看一眼关怡后又看一眼画,才说:“早就画了。”
“早?有多早?我觉得它看起来好眼熟。”关怡皱着眉,“这上头是什么花?菊花?”
“算是吧,小雏菊。”南佳年把洗好的蓝莓端过来,在她身边站定,“我高叁的时候画的,你可能看到过。”
关怡凑近了仔细看, “高叁?那还保存的挺好。”
何止保存得好,上头半点污渍也没有,连颜色也没太大变化。
“是挺好。”她丢个蓝莓在嘴里,含糊着说。
“嗯……”关怡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这画很重要吗?”
这……
要怎么说呢。
南佳年模棱两可,“还好吧,也不算很重要。”
就是拿回来的代价有点儿大,鬼知道她那天是抱着怎样愤愤的心情把它带回家的。
“那送给我怎么样?”
关怡左打量右打量,好像无比喜欢。
“……啊?”
“不行哦?”
“倒也不是……”南佳年避开她目光,摸摸鼻尖,“原本这画我打算给邱老师拿去公益展出。”
这事儿关怡有听庄驰讲,她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我到时候去展上买吧,还能做做好事。”
“哦……也行啊……”
深知她脾性的好朋友听出她有问题的语气,于是探究的眼神落地到她身上。
南佳年不敢看她,目光飘来飘去,结果飘到她手上的大钻戒。
这回轮到她探究关怡了,“诶?”
关怡比她大方多了,笑嘻嘻把左手举起来显摆:“不要怀疑,你没看错。阿驰跟我求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