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别苑离皇城有一日路程,建在南山温泉处。
“六哥……”她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无助地求饶着。与他平日的风雅不同,他在这件事上对她有时可以称得上野蛮。他不满足于她出于妻子义务的顺从,一直向她索取更多。
“他这般弄过你么?”
她摇头,陷在迷乱之中。
“告诉我。”
“没有……哥哥没有……”
“如何?”他继续审问着她。
“没有像夫君一样弄我……哥哥没有弄过瑽儿那里……”直到如今,他的侵入对她仍然有些勉强。宁王半是安慰半是玩弄地亲吻她那仍在发育的嫩乳,身体那样酸胀的感觉折磨得她几近疯狂。“嗯啊……六哥……哥哥……夫君……饶了瑽儿……”
外间侍奉的奴婢对此习以为常。小婵窃声道:“这二位才真是和旁人夫妻不同。人家或是貌合神离,咱们是貌离神合——面儿上冷淡得很,这事儿却这般……”
宝绢张望一眼,窃笑道:“我若是殿下,也得这般疼咱们小娘子——当真是勾人极了。”
“我的小猫儿,”她情动时的乱语只令他更加迷乱,“你让我如何是好。”
“要不行了……”她努力压抑着逸到唇边的娇吟。温泉泉池边,宁王握着她的腰肢,像骑一匹小马儿那般骑她。外间服侍她沐浴的奴婢全听得到他二人声息,她羞极了。他突然兴起,一定要在她沐浴时分同她交合,他简直是将她当女奴一般役使。
泉池旁立着一人高的铜镜,她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两人间的羞人形状。她只好伏在地上,而这恰方便他肆意出入。他尽情地将她充满,让她饱胀得滴出蜜来。他将她抱起来,令她坐在他怀中。“看着我。”他低声命令她。
而她正极力护卫着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她将头偏过去,躲避他的视线,他却趁势噙住她的乳尖。他的唇齿着意索取她的血肉,下体却更激进地冲击着她,逼迫得她的娇吟更高亢。
那样尖锐的刺激击破了她的心防。她倒在他怀里,无助颤抖着,汩汩热流激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