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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浓,雨声绕耳。

    侧身方向的电视还在播放着纪录片的画面,光影轮换,一如阮青浓的心绪忽明忽暗。

    “青浓。”

    许未晚唤了一声,音量不高,轻轻柔柔的,几乎要藏进雨声、融进夜色里。

    阮青浓又恍惚了。

    也许是太相像,原本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连声音都像。

    当然,徐非眠从没有在暧昧的夜色里,以如此缱绻多情的方式来呼唤她。

    明明是一样的声线,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净冷柔静。

    徐非眠就是曦光朗月,是那无法轻触的海上弦月,遥远而淡漠。

    可许未晚,还是那宁静的海那皎白的月,内里却截然不同。

    这海也深沉月也幽幽,只是这般温缓地呼唤,直白地凝望,阮青浓的脊骨都酥麻起来。

    她深知,不知在哪一刻,明月会骤然落海,溅起铺天盖地的浪。

    许未晚的目光就变成那些水花浪潮,包裹着她,直让她眼尾泛湿,颊侧生热。

    霎时间,关于徐非眠的记忆就被摇摇晃晃地冲散,阮青浓再记不起去比较这两人,只能坐在许未晚怀里,夹着她的手指,迎着她的目光。

    许未晚凑近几分,阮青浓睫梢一颤。

    唇、颈、胸乳、腰腹,都暴露在许未晚眼中,被她一寸一寸看过。

    很灼热的目光,惹得阮青浓腰胯发颤,下腹紧缩间,连带着穴肉也在发颤。

    又一阵湿液被吐出来。

    许未晚的眉尾抬高一瞬,阮青浓瞧得很清楚。

    少女的目光又收回来,重新回到她脸上。

    又出现了。被许未晚注视时,那灼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燥意。

    阮青浓忽地意识到,许未晚并非不抱她,而是这个貌似不沾情欲的冷清少女,想瞧清她此时的姿态。

    一旦确定这一点,阮青浓更是失措,她不由得侧过视线,已是无法再自如地与许未晚对视了。

    许未晚的手维持着那般节奏,给予极温顺的快慰,可阮青浓却觉得,她在许未晚的眼神里被反复挑逗抚慰,已经被激烈地弄了无数次。

    温柔的抚摸没持续太久,阮青浓却双腿发软,已经快要跪不住。

    她岔腿跪坐在许未晚腿侧,任由那只手在花径里勾抵,那样轻缓的动作,她回馈的反应却很激烈。

    穴肉紧张地蜷缩、抽颤,连带着腰腿都在抖。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阮青浓的喘息不禁匆促许多。

    随高潮飘远的思绪许久才回归,阮青浓的呼吸仍旧不稳,她稍稍低头,微乱地喘息着。

    她皱眉又启唇,最终咬住下唇,别过脸去,有些别扭地不愿经受许未晚的注视。

    纪录片的背景音依旧,雨打玻璃的声音也依旧。

    只有少女手腕上的湿液在提醒阮青浓。

    她在这个生疏的女孩手上,无比狼狈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