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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缓的情事,却抽空了阮青浓的力气。

    跪坐间湿液漫漫不止,阮青浓低着头喘了好一会儿,而后被下身的湿黏唤回神思。

    她有那样动情,以至于能把许未晚整只手都染湿。

    阮青浓不太愿意面对如此易碎的自己,她敛了一下眉,想让许未晚退出去,好换成更自如的姿势,一直默不作声的人却再次逼近。

    和似有若无的牛奶余味一起,和少女自带的清冽冷香一起,以及那让阮青浓无法抗拒的灼然目光。

    阮青浓神色微变,只有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狂跳。

    迎着许未晚的视线,自耳后生出酥麻,掠过后颈侧肩,一路窜至后腰。

    许未晚直接吻住了她,势不可挡地擒获她的唇。

    角度、力道、吮吸磨蹭的方式一概温柔,可阮青浓就是感知到她的强势,以至于她在这个吻里失神。

    许未晚适时逼近,终是说服自己暂时将目光从女人身上剥离,她紧拥而来。

    以呼吸、以触觉、以载满占有欲的拥抱来感受阮青浓的美。

    阮青浓一边接吻,一边去找许未晚另一只手。

    她领着那只手,将它带向胸口,将乳肉置于许未晚掌心。

    少女的手软嫩秀致,正掌握着她胸前那团软肉,而她下身溢淌着湿液的穴肉,亦是将许未晚包裹。

    两相交互间,彼此的存在都用体温熨融了,再不分你我。

    原来、原来。

    和令她千万分心动的人做,是这样一种感受。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去,湿液依旧在往外淌。

    迎着这团不断升温的湿,许未晚吻着身前的女人,她半是抵身半是拥搂,直到让阮青浓以一个被动的姿势,彻底被她拢入怀中。

    指尖轻抵,寻得女人正颤栗不停的内里软肉,再不复方才的温缓,她稳着手腕汇聚力气,那两根手指开始无所顾忌地侵入。

    她抚弄震颤,刺激着指尖所按抵的媚肉,以让阮青浓毫无准备的力道与频率。

    阮青浓几乎要尖叫了。

    刚刚她在许未晚温缓的动作里有多难耐,此时就有多慌乱。

    快感成了狂风骤雨,以让她完全无从反应的方式,将她彻底笼罩。

    “啊、哈啊——”

    她的敏感区被掌控着,许未晚颇为执拗地嵌在里面,不进也不退,只抵在那处软肉上,屏息抵弄着。

    震颤间刺激出更多湿液。

    阮青浓初时无法反应,只能微睁着眼,甚至不记得去抱紧许未晚,只能被许未晚圈揽着,被半托她怀里。

    下身悬空,任由许未晚在她身体里勾画。

    暴雨依旧,可阮青浓再也听不见雨声了,她只能听见自己身体里传出来的水声。

    被搅弄、被撞击,被弄出让她穴肉惊缩腰腿痉挛的狂澜。

    电视荧幕散落的光落在视野余光里,变成摇晃不止的光束。

    她的视线彻底模糊,就只能耸着肩,近乎呜咽地喘息。

    迫近高潮的时候阮青浓已经没办法再维持姿势了,自身体深处迸发出一股冲动,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去迎接,却又忍不住想逃。

    此时的快感太强烈,已经快叫她崩溃,她不禁开始畏惧即将到来的高潮——

    她会崩溃的。

    一定会的。

    会流泪,会颤抖,会毫无形象地软成一滩水。

    或许还会求许未晚。

    此时她喉口发紧,心脏生痒,两相拉扯间,无一不在说明,她想求许未晚。

    求她停下来也好,求她继续也好,总之……哀求她。

    好让她能从这个不进不退的状态里逃脱。

    没有力气再抬起胳膊,她的手臂从许未晚肩头滑落,最终无力地撑在沙发边缘。

    阮青浓腰身稍弓,垂眸间看见那只正埋在腿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