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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涨江舟 叫花猫 2052 字 7个月前

    但刚刚好。

    “立起来点…”裴轻舟脱掉陈暮江底裤后,摸着她膝盖说。

    声音蛊人到,能骗全世界的人,蹲到江边为她打捞月亮。

    所以陈暮江照做了。

    “这个不脱吗?”

    裙子横在腰间挺难受的,以及她们都没有换的衣服。

    “不脱…”因为她很喜欢。

    无声一笑。

    陈暮江提腰解裙链,裴轻舟跟着往上推,露出遮掩的腿根,从外侧磨搓到内侧,调出悸动的呼吸。

    “苏晚黎是你师姐?”

    她很在意。

    哪怕是在动情的时候,也要清醒地问一问。

    “嗯…”陈暮江喘得只能吐一个字。

    “哪种师姐?”手扶膝盖沉下身。

    对答案想听也不想听。

    陈暮江断片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种师姐。

    只知道张开的腿根被人扣的很疼,舌头裹着挑弄的又很舒服。

    她突然觉得没有光的黑暗并不是真的黑暗,失去自我意识的黑暗才是真的黑暗。

    很奇怪。

    不论把多成熟的花移交给小孩儿手上,都会害怕被蹂躏、折断,失去生命。

    但被女孩缠卷住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交托全部羞耻、礼节、气度时,却倍感安心。

    淫秽,只想到这个词了。

    甚至于陈暮江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结束一场盛装出席的发布会后,与一个女孩欢好至亲手再把盛装撕掉。

    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像半透明的郁金香淋上雨滴,一点点洇湿萎落的花瓣,轻吻最后的温柔,奇迹般地又昂起头,重开一遍,甚至永开不败。

    几秒痉挛让她扳握住沙发,直至感觉到裴轻舟像吻了很久,才把她口腔的味道渲染的如此浓厚。

    不像咖啡,不像橙汁,像她们之间第三种特别的味道。

    尝到后给予回应,变淡后止息。

    “为什么觉得你纯稚又……”

    陈暮江翻了翻身子,头发悬落一侧,摸着她的鼻骨想措辞。

    又不可言说。

    她找不出确切对立的词填补这句话。

    放弃。

    掩饰性地亲了亲,希望别再追问。

    裴轻舟笑笑,叹口气,又吸口气,说:“会每天都买一杯橙汁,送到我手里吗?”

    路很绕,以及可能会被拍到。

    明明是约定的不公开,但好像是陈暮江单方面守约。

    “每天?”

    “微电影你不跟着一起拍?”

    工作的话每天都会见面,难度降低。

    “一起。那你想几点喝到呢?”

    “你睡觉之前?”

    没给回答的机会,裴轻舟又问:“会…”

    话到一半,突然没想法了,她好像已经满足了。

    “会什么?”

    “没什么。”

    陈暮江用脚踝蹭了蹭裴轻舟小腿,抬肩动下身子,裴轻舟跟着动了下,两人趁机换换姿势,侧躺着,脚尖抵在一起。

    猛地没话了,不能睡觉,但不想走,也不想亲吻。

    裴轻舟动动脚,用拇趾挤进陈暮江的趾间,勾了勾她脚心。

    好敏感。

    呼吸转了几百个弯后,陈暮江问:“回去吧?”

    “哎,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姜迎呢?”

    是句玩笑话。

    “是啊,为什么呢?为了还欠条?”

    语气像没发到糖的小朋友,裴轻舟听出来了,于是勾着她手指说:“钱不够,再挣点。”

    “我要开始计利息了。”

    说完,陈暮江抽出手,收回脚,坐起身。

    裴轻舟听到穿衣声,伸手摸了把,摸到了在拉裙链的手,握住。

    然后,她不太相信地问:“真计利息?”

    借的时候也没说过有利息。

    语气有些好笑,陈暮江忍住笑意,从她手里抽出来,理了下挡脸的头发,提高音量说:“当然,合法且最高的那种。”

    裴轻舟试图挣扎:“谈钱伤感情…”

    什么感情…谁有说过喜欢谁吗?爱过谁吗?

    没人理。

    感觉到沙发上轻了,她又说:“我要用法律制裁你,陈暮江。”

    走了几步后,陈暮江语气淡淡地补充:“不用咨询律师,你欠条上写的就是本月底,也就是说,我向你要利息是合法且正当的逾期利息。”

    一整个被拿捏。

    什么人呐、

    开了灯,裴轻舟看着地上糟乱的一切,浴室里有水声传出,仔细想想,有些意识到了陈暮江的用意,低头笑了笑。

    欠的钱越积越多,勾扯和纠缠就不会断,债主不会轻易放过欠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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