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的有琅想要气势汹汹地从唐延的身后走出来,只是唐延拉住了她的手腕,唐延一听就知道孔嘉言在故意激有琅,旗云看着这俩狗男人要吵起来,见缝插针地将有琅拽到了一边,小声地和她咬耳朵,“他们俩关系不好经常会吵架,让他们吵不用理他们,”旗云想到了刚才唐延说的话,“我、我带你去报告厅吧,等下你可以睡在我的大腿上。”
有琅有点莫名其妙,她刚才的瞌睡虫都被孔嘉言吓醒了,根本不想睡觉。
不过从旗云的各种行为来看,她好像真的挺喜欢自己的,有琅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好啊。”
有琅虽然爱发大小姐脾气,但是有时候脑子还是灵光的,至少能看出来谁是真的对她好,所以她也能看出来孔嘉言对她毫不掩饰的欲望,孔嘉言这种人恰巧是有琅最不善于对付的,所以刚才见到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躲到了唐延的身后。
旗云小声地说:“我可以挽着你的手臂吗?”
有琅觉得她好像什么事情都要问她的意见,“这种小事你想就做啊,我又没有洁癖。”这种表示关系好的行为在高中太常见了。旗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脸颊处泛起的红晕,她的呼吸略微的急促。
旗云带着有琅下楼了。
孔嘉言和唐延自然没有了争吵的必要。磨磨蹭蹭在里面黑进了学校监控看到了狗逼孔嘉言对有琅干得那些好事的齐随呈拉着一张脸走出来。孔嘉言一般和唐延搭伴一起走,但齐随呈拉着他那张别人欠他八百万的脸无视了孔嘉言。
孔嘉言真觉得莫名其妙。
他咬牙切齿:“操!”
报告厅离他们的位置有些远,他们又是住在最顶楼的,随意到达报告厅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批了。但他们的位置被安排在最最显眼的地方,这似乎是好学生们的殊荣。跟着班里的同学超小道走后门进的有琅刚刚踏进宽阔的报告厅时,报告厅的灯闪了几下,突然之间陷入了黑暗。
嘈杂的声音顿时从报告厅的每一个角落中传来,不乏含有老师的声音,大约是说让大家冷静待在自己的位置。窗户被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也没想拉开窗帘。后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起来,所以整个报告厅只有前门漏出来的一点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