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嘉言捏着有琅的腿在极尽输出的时候,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有琅?”放软的音调是孔嘉言从来没有在唐延口中听过的,孔嘉言原本心里的那点火因为漂漂亮亮的有琅而熄掉了,但是唐延现在又突然的出现让他的不爽以飞快的速度再次扩散开来。在某种程度上孔嘉言和有琅有点相似,他们做事情很少去考虑后果,有恃无恐又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他心里头又酸又别扭。
有琅也听到了那声声音,她整个人僵住了,这种私密的事情被人发现了…而且是被唐延发现的话,那也太…她不知怎么的,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在昭示着被发现的话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孔嘉言将眼神放到了有琅的脸上,他突然扯着嘴角一笑,他贴近有琅的耳垂,她的圆耳垂又白又可爱,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耳洞,他放低音量问:“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他黑浓锐利的眉毛高高地挑起,有琅气乎乎地把手按在他的嘴巴上,她一边发抖一边小心地回答:“你别出声。”
孔嘉言盯着她,他似乎很喜欢从她的脸上看到羞耻、忍耐或是啜泣的表情,一看到就能硬的不行,他抬起有琅的大腿根,龟头又往里头肏了点,有琅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出声。
外面的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声响,指骨又在门上敲了几下。
“有琅?你在里面吗?”
孔嘉言感觉到湿滑的甬道在不停地收缩,她似乎很害怕被唐延发现。孔嘉言的一只手捏上有琅的嫩乳,她的鸽乳不大,孔嘉言的手又大,敏感的乳头感知到了陌生的触感,一点一点地立了起来,孔嘉言的手指搓弄着红豆儿,力道不是很大,但是有琅却要一边感受着她的肏弄,一边还要感受着来自乳头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低弱地呜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在求饶。
孔嘉言被她捂着嘴,但她的手根本没有力气包的很紧,于是他的声音从缝隙中漏出来,“咬得好紧,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唐延啊?”
她水盈盈的眼眸瞪着孔嘉言,她平时也喜欢瞪人,但没有现在那么勾人,对孔嘉言来说不如说是勾引,他低下头骂了一声脏话,随着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出嫩穴的阻力也越来越大,有琅弓着身体,完全受不了他这样的肏弄,但又担心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外边的人,只好忍着,可怜兮兮地瞪着含着眼泪的大眼睛,整个人被委屈和快感共同支配,她的穴道挤压着孔嘉言的阴茎,孔嘉言掐着她的腰将阴茎顶到了很深的地方,近乎要顶到宫腔了,她的小腿一直像是抽筋一样抽搐着,被占有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了;孔嘉言没有收敛力气地狠凿阴道,有琅漏出一声啜泣,又很快地将声音吞下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唐延并没有在门外停留很久,叫完第二声没人应以后他就离开了。
整个体育馆现在是没有人的,她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