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琅大怒:孔嘉言这个大淫虫果然不做好事!
唐延把头埋在有琅的脖子处,他蹭了蹭,又把有琅的头掰过来,亲上了她的嘴唇。有琅先是挣扎了一下,可是唐延的亲吻真的很舒服,至少他没有那股想要把她吃下去的凶狠劲,唐延温柔地舔舐着有琅的唇珠和舌头,有琅也学会了一点,她会做出一些回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湿濡和暧昧的气氛陡然上升,好像又回到了她和唐延做爱的那一夜。
唐延将有琅嘴角的口水舔掉,这次倒是没有亲肿,有琅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她故作矜持,“下次不要这样了。”
“嗯?”唐延笑眯眯地发出一个气音。
有琅说:“你要先问问我,我答应了才能亲。”
唐延从善如流,他向来是顺着有琅的意思来的,他说:“那我能再亲一下吗?”
有琅:“不行。”
唐延看不出什么失望的神色来,他装模作样地叹息道:“那真可惜。”
然后他攥住了有琅的手腕,拖着人漂亮修长的手按在了自己早就鼓起的鸡巴上面,年轻人本来就性欲重,唐延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是在有琅这里被她看两眼就会鸡巴勃起,就像一条时刻在发情的公狗一样。
有琅:!
她嫌恶地张开手指,修长的指尖飞翘起来,她的甲片是淡粉色的,如同春季的桃花瓣,她推攘着唐延,“干嘛?”
“不能亲的话,帮我弄出来好不好?”至少还算是商量的口气。
有琅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弄出来?”
这话茶里茶气的,有故作白莲的嫌疑,但是唐延抬起头,他满是欲望的双眸撞进了有琅清澈的狐狸眼中,她确实什么也不懂,她自私又贪图享乐,耽溺于犬马声色当中,可她又纯真无邪,从不藏匿阴私,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确实良善。
唐延微微一愣,他又很快地错开了,他的手还在有琅的手上边,灼热的鸡巴跳动着好像要从裤头中跳出来,但他沉默着松开了手,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慌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明明人就在他的眼前,但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虚幻和现实杂糅在一起,他突然紧张了起来。
就当他松开的时候,有琅却把手放回了他的裤头处,她的手不大,白皙柔嫩,放在粗糙的深色校服布料上面,她没有什么规律地抓揉了两把唐延的阴茎,她似乎有点害羞,她其实不算个薄脸皮的人,她总是能要求别人给她快乐,如同一个主宰者。
有琅盯着他的牛牛,“你把它放出来啊。”
唐延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一向是风轻云淡胜券在握的唐延露出这样的表情还真是有点好笑的,他的眼眸瞪大,整个瞳孔都显露了出来,有琅才发现他的眸色不是全黑的,至少在阳光下带着点棕色。
有琅捏了一下他的鸡巴,“干嘛这种表情?”
她有些别扭地说:“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很显然她对这种类似于表达谢意的情绪抒发的方式相当的委婉,“你、你上次弄的还挺舒服的,那我也不是不能帮你。有来有往。”
有来有往,下次继续。
唐延笑得眯起了眼睛,他长相清俊,笑起来更好看,洁白的虎牙露在外面,透出几股年轻人的朝气来,当然他的牛牛也更加蓬勃了一些。
他凑近了有琅,又再她的嘴唇上面啄吻一下。
他蓬勃的爱意在燃烧,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她不曾说一个爱字,可是唐延却能感知出来,她是喜欢他的。他并非在广阔的单行线上踽踽独行,有琅看似笨蛋,可她却能敏锐感知到谁在爱她。她从不吝啬,也不会撒谎,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回报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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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黄没搞成
呜呜呜这样的有琅谁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