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张着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被填充得满涨,甚至超过了她的预想。
她仰头失神时,眼睛像在哀求他。看得他忘了施展技巧,只知道用本能去入她。千次万次也不够,死在她的温柔刀下也在所不辞。
又滚到床上,他扛着她一只腿在肩上,绷得紧实的腰臀一紧一松,像猎豹一样蓄力撞击,乐令的腰臀被带得离开了床面。她的手无助地抓着头边的一切可供她攀附的物体,丰满的乳房泛着水光,晃得像海浪中的轻舟。
“舒服就叫出来。”孙章一个猛冲,恶狠狠地抵着她的深处,乐令全身被一瞬间的酸涩冲击,泪花涌了上来。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刺激而瞬间高潮,她的手指抓着床单,颈子高高拱起,翘臀挺胸,嘴里哭吟着。
孙章被她高潮时的美丽姿态勾引得欲罢不能,毫无抵抗的模样,让他更为神魂颠倒。
湿漉漉的躯体,孙章径直压着她的腿沉下身,把一只大腿抬高了挂在肩头,几乎张成了180度,拉扯着阴道变了形,几乎是绞断他的阴茎。孙章的眼前一阵发黑,有一瞬忘了呼吸,乐令又哭又叫,魂都丢了,仰着头抖得没边。
孙章堵住她张成圆形的嘴,湿哒哒地吻,要吃掉她的舌头。舌头和手尽情在她敏感地胸乳间游弋,舌面来回捻着乳头,又糙又软,乐令的身体像蒸熟了一样泛粉,而他的下半身却并未停止撞击。
阴茎已经感觉些许疼痛,她的穴天生会勾人,要把他夹坏了,浪荡地要吃下他。可他只退后半寸,便又被鳞肉倒钩着吸回,穴肉夹紧他不让他走,紧紧腻在一起,真是够劲。
乐令被他胯下蛮横凶猛的阴茎干得魂飞魄散,又被他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吻一点点聚起来,然后又被撞开,周而复始,一整夜里死了几十次,又活了几十次。
他的阴茎在她汁液丰沛的穴里插了一夜,鼻息、体液不断交缠到一起,缱绻燥热。
酣畅淋漓的做爱,乐令的手机在她的口袋里连续响了十多次,两人理也不理,在狂热的混沌里,知觉都钝化,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恨不得永远不要停,没有间隙,除了填满她,还是填满她,愿意为了她死,也疯狂想要把她干死。
乐令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又觉得还是渴,追着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不肯放手。孙章见状,干脆将她架在大腿上,让她深深含着他的阴茎。就连喝水这点时间也舍不得出来。
空荡荡的玻璃杯沉闷地砸在地毯上,杯身浮现出裂纹。
乐令饮足了水,仿佛又有了一丝力气,孙章又和她撕咬在一起,四肢紧紧缠绕,乐令的头发被汗浸湿,粘在脸上、脖间、后背、胸前,她的脸掩映在凌乱的发间,痛苦又欢愉,亢奋又疲惫,他入的狠了,就歇斯底里地哀叫,这里没有隔壁的荀晗竖着耳朵,她不需要压抑快乐或痛苦的呻吟。
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什么姿势都想和她做,不分昼夜地弄,生生世世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