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双手胡乱揪着车壁,刻意压低的吟叫声既媚又淫,她再顾不得体统,夹带着些许压抑的哭:“啊……不要了,不行了……”
孙章欲火燃身,不及褪裤,索性信手扯脱裤头,娇小的身体轻盈挂在他掌间,腿心娇嫩处仍在痉挛地一抽一抽。孙章迫她双腿攀着他结实的背,摆出方便在狭窄车厢内肆意交欢的姿势。一手将她裙裳翻至腰际,阳刚滚烫的肉器从雪股间悍然挤入,些许性器摩挲,便已水声滋滋。
马车不知经过哪段坎坷石子路,一路摇摇晃晃,两人明明皆未动作,却厮磨不断。
乐令双目微润,感到硬物在花口微微打圈,她哆嗦得牙酸,三月余空闺,两人皆是半斤八两,挨不得对方手段,擦擦碰碰间早已湿意难遏。
乐令肤上浮出一片薄汗,孙章闭目仰头,仍是不肯给她痛快。可他掌中两瓣玉臀悬空而起,动与不动全赖那托起的壮臂。硕大龟头磨得她欲仙欲死,潺潺蜜液沿着腿股间汩汩而下,宛若失禁,濡得他玄衣大片浓渍,一室异香。
乐令眸中又涌起薄薄水雾,雪靥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忍得崩溃,攀着他的肩无助哭吟:“呜呜……好难受……求求你,给我……”
咬唇求欢的勾魂模样楚楚可怜,可孙章不为所动,勾起两指在那隆起的两团雪面肉包外缘勾勒、压按、揉捏,裆内那熊起之物烫得她浆腻四溢。
一双莲足却于他后腰紧勾,死死拉近他的腰股,欲拒还迎。她下体主动迎凑却吃不到他,乐令咬唇缩腹,鲤吸水,讲究缩和旋。他指尖欲要深入时,里头软肉要推他,他欲要抽出时,却吸紧他,真是要逼得他发疯。
孙章长嘶一声,再无迟疑,猛一沉腰,杵尖劈开两瓣娇脂,没入一团膏腻。
一把扣定腰,猛地深入浅出,循环反复,只知道循着本能,脑中一片空濛。单调而激烈的撞击声回荡在窄室。
乐令鲤鱼摆尾,欲与他嬉水同欢,可那庞然大物硬生生挺耸,巨物有他的好处,可刚入身总是会叫她痛苦,也恐惧将她贯穿撑破,那凶物开垦她时稍不注意可是会撕裂见红,她心慌慌地呜咽仰身,便要躲避。
孙章不过数十下进出,可随即一只捣蛋的柔荑一把捉住尚未挺入的半截,娇呼喊疼:“轻些,慢些来。”
嘴上如是说,卡入那半截却将他死死噙住,夹得他又疼又美。
孙章屏住急息,仔细瞧了会,并未见血。垂目瞧见她秀目含泪,娇痴中别有几分凄艳,美艳难绘难描。知道她床笫间娇得慌,不使些手段,不肯好好顺着他。
乐令怕他急吼吼伤着自己,她忙将丁香小舌渡入他唇齿间,细细描绘唇沿。
孙章沉气,待她小意讨好,却腾出一手轻捻着鼓翘的乳尖,乐令不禁低低嘤了一声,周身不住哆嗦,雪腻大腿内侧一阵微颤。
穴内泥泞不堪,她不过扭腰挣扎些,一不留神又滑入了小半。乐令顿时呜咽,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
却见孙章嘴角微微上咧,膝弯的压力骤然消失,乐令身体沉沉坠下,竟硬生生将他跨间肉柱大半吞没,昂颈翘臀,背脊弓如跳虾。那硕物硬生生嵌进她深处,仿佛宫心插得迸开,错觉脏腑被挤出了身体,一阵哆嗦。
孙章见昂扬的肉柱竟还剩小半截露在外头,坏心顿起,一掌箍住她细腰,竟硬生生叫她将整根阳具没根吞入体内。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乐令的头无力仰着,嘴边咬着一只手背,她勉力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挂在他腰后的双腿颤抖得没了边,上身却无助拱高,腴臀不由高翘,连带着一对凝乳晃动如波,诱得他又啃又咬。
孙章肆无忌惮,一手复又掐住腿心肉珠,乐令顿时骨软筋酥。
不过几下撩拨,掌中玉胎摆布得死去活来
她不禁讨饶:“我错了……稍动些……”床第间钝刀慢磨,反不如凶狠给她痛快。
孙章哪里肯放过折服她的机会,施力摁住顶端那一点肉珠,既狠又决绝。
乐令顿时脱力,状若失魂,腿间汁水淋漓,登时小丢一回,她压抑着哭腔呦呦哀呜:“好夫君饶命…..”
孙章最听不得那管声音软软叫着夫君,又防她逃开,一把将一只柔腿扛上了肩,逼得她双脚上下大开,花心浅露。
悍然深入,次次捣入极深处,下下皆要捣中她脆弱要命之处,硕物出入间既痛又美,白皙腿根肌肉因酸疼不住颤抖,受尽杵捣的玉壶毫无遮掩落入他眼目之中。孙章将虎口送于她嘴间让她咬,狠心贯到了底,眼睁睁瞧着掌中美人大张秀眸朦胧失焦,颤着一次次丢了身子,四肢紧缠着他,
直到那穴被撑肿了、插得无力外翻了,白皙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弄得脏兮凌乱,孙章才意犹未尽。
车夫颇有眼色,将马车停在将军府后院,车侧的灯笼前后轻微晃动,直到打更的木板声传来,动静才终于静止。
窗外透出一丝昏黄火光,孙章稍稍整衣,将赤身裸体已半昏厥的乐令裹入大氅里,这才从容掀帘。
*
将军府浴室内,一大一小两枚人影相迭。
一对粗指在女体内刮弄,浓白精水在热水中化开,乐令有嘤咛转醒迹象,孙章在她耳畔轻嘘,喉音低哑磁性:“乖,不弄干净,明日你又要怨我。”他最喜在她体内射得又深又多,不施以外力,流几日也不得干净。
孙章鼻间萦绕异香不散,眼角余光中尽是她欺霜赛雪得肌肤,掌下是她细腻如脂的指触,无端缠人。
伸手去掠她胸前黏缠的乌发,胸乳是她敏感处,乐令虽已累得无力抬眼,身体却仍难以抑制反应,软趴在他胸前几不可闻地呜呜几声,腰肢微扭。
孙章口干舌燥,下腹那团热火见了她后便一直不散,在她体内发泄几回后仍翘硬如烙铁,
,晕晕糊糊中与他本能四唇密贴、舌尖缠搅,复又吻得难解难分。
欲要逞凶,可她不堪蹂躏,白皙的胴体遍布青紫,就连幼白膝弯也印上了一枚牙印,受不得他再度摧残。况且肩胛又见嶙峋,想是他不在之时又忘了照顾自己,累得瘦了,不禁又爱又怜。
手指无意擦过一处,却惹得他停留下来。
只有这处,尚未开发。
长满厚茧的食指不时擦刮过那浅粉的入口,未曾造访嫩处仅只针孔大小,黏闭紧合,就算他粗鲁剥开两片娇腴玉臀,也不过露出一朵梅瓣。
不知若是被他胯下之物强行挤翻开来,擦刮,仅仅脑中翻滚,就让他口干舌燥。
中指试探滑入她股后,想是身体已格外习惯他的爱抚,她尚未料到他的龌龊,无甚激烈反应。
但他粗粝指腹在那处针孔大小的肉洞外缘频繁逡巡,乐令虽仍未睁眼,但鼻尖处漏出嗡嗡难抑。
孙章喉间不住滚动,她此刻毫无意识,要哄她成事也不难。况且一整日激烈性事,连带着湿濡蔓延至股内。
想是他意图昭然,乐令似有转醒迹象,腰肢却渐僵硬,玉臀绷紧。
孙章指腹借得穴内蜜润,中指破入那紧窄的入口,乐令不由蹙眉呀地娇声脱口唤出,一手却揪紧了他的臂肌,酸疼冲上脑后,悠悠转醒。
她酣睡后半晌凝不住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些许,股后微微撕裂同感传导至混沌脑中,她的雪颊这才犹疑缓缓胀红:“你……”
孙章趁机扣她后颈,以口相就,将她气若游丝的反抗封缄于口,一边却将中指更深入半截,试探搅动。
孙章常年舞刀弄枪,掌上皮肤糙如砂纸,滑韧的肉壁抵抗入侵,刮擦感犹甚,紧紧箍住探入的指节,猛烈吸啜,不停抽动的强劲力道凶猛抵抗异物入侵,与穴内膏脂腴肉全然不同。
乐令原本无力垂落的两只小腿不住踢动,搅动桶内浴汤如波乱,却辖制于浴桶内这狭小天地。
孙章感到其内软绵起来,复又加入一指,乐令初露露楚之色,躯体剧颤,脊背倏然挺直,被他刻意吞裹的唇瓣间止不住口涎,闷呼呼欲要吐出急促声响:“唔唔唔……”
初受肛菊初破瓜之苦,可孙章另一只手在她前头作乱,脆弱奶尖受他一阵狠揉,顶端敏感在他粗掌中揉来捻去,复又勾挑花壶顶肉珠,扰得她分心不已。
眼角迸泪一半是疼的、羞的,更有一半是不知何处着地的空无。
孙章两指微扩,乐令随即腰肢乱扭,淅淅沥沥喷了他一腹,绷紧的身子软倒在他臂间,气若游丝,只剩玲珑曲线微微起伏。
从浴室出来,孙章将软绵绵的女体裸呈在床榻上,双眼鉴赏她云雨后那动人情态。
就连菊穴也泛着水光,想到方才指尖的触感,孙章俯身覆在她身上。
“不,不要!”乐令再也无法伪装,原本失神的秀眸因惊恐而微微聚焦,她奋力爬开,无奈丢得神涣体软,只晃得一身雪肉。
孙章将她压在身下,杵尖微微抵开因紧张而缩紧得只剩针孔大小的菊穴。
虽被他一指破了瓜,但岂可与他跨间粗壮比拟。
乐令僵直了身体,眼角绷出泪来。
“乖,今晚不会动你这里的”他贴着耳朵轻轻,果真如他所言,菊穴上的压力尽数消失,一只大掌微微托起她的腰,硬邦邦的肉杵复又从湿哒哒的穴里一入到底。
“呜!”乐令一声闷哼,一时失神。
手指却在菊穴外缘不断逡巡,刺激得乐令心猿意马,就连穴中那猛烈、绵密的交击都无法令她聚神。
孙章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嘴角微勾:“这里还要先用药养几日,现在进去会要了你的命。”乐令惊恐地张大双眼,却对上了孙章平静无波的双眼。
孙章立时加剧了腰上的力道,扎实猛力地抽插,乐令捱不过那前后双重刺激,臻首乱摇,
孙章平日里寡言少语,这还是他从拷打犯人时悟出的道理,先动摇意志,再来慢慢折磨,方能享受最大快意。
孙章的手段会让她害怕。
那些恐怖的画面会不由自主掠过脑海,浮想联翩,那狰狞阳具蛮横地从后面捅破她,鲜血横流
眼前这凶器正一杵一杵撞击穴心,乐令要被逼疯了。不过几百下冲撞,她便从身体里彻底崩溃,喷得他满腹水淋。
狠话放出后,任何擦边的动作都会推波助澜,渐渐粉碎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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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书房内,乐令坐于孙章腿上,他懒洋洋地听着她念读文书,不时开口评点一两句,乐令便一一写下。
乐令有意忽视背后热烘烘的体温,模仿他的字写下批文。
自孙章将她从半途抓回来后,似变了一个人。
他本不是话多之人,现在更是整日也不发一词。
当他闭眼坐在书房那张大椅中沉思时,连近卫也不敢靠近。
府中下人惧怕他,只有一人能长时伴他左右,但和她较劲似的生闷气,不停地吩咐她来回倒茶按摩。
灼热气息贴上后颈细嫩肌肤,呵出的气息令人战栗,乐令回头,与他唇齿相碰间互相吞吃滑腻舌头。
她裙下未着片缕,不时要防着那对魔掌长驱直入。
小别胜新婚,两人这几日可不是形影不离,为方便随时随地滚作一团,时常是内里不着一缕。乐令前两日还会酡红着脸娇斥他胆大妄为,但接连几日不分场合时刻欢好,就连她也已忘了那板着脸教训不合规矩的迂腐女子是何模样了。
更何况,她也需趁机偷拿他的符令去救人。那日车队众人皆已归家,但独留林生一人还在牢中,任凭她怎么求他,孙章也不肯放他出来。
分神间,孙章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掏出肿胀的凶刃抵紧壶口,菇首已微微陷入两瓣腴肉,仅仅是性器相贴,就将二人烘出一身薄汗,顿时腿肌相迭之处滑溜难撑。
硬杵排闼直入,被一阵蹂躏,她内里已有些酸疼,可想到被他发现之后他会有的暴怒,乐令虚心更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
盘城地牢门外,乐令刚送走林生,便听闻将军亲自来大牢问罪了。
她不禁心虚,心下又庆幸,等她再拖住孙章一会,林生也该出城了吧。
思忖间,孙章已龙行虎步而来。众人只见美人披着雪白斗篷步出大牢,乌发红唇,不知是她的脸或者衣衫更洁白,长发及臀,倾泻于身。只一眼,就酥了众人的心。
这大将军好福气,粗糙大汉竟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难怪连皇上赐婚也敢拒。
孙章眼中看来,乐令端庄衣着之下,却被她行出一段无心之妩。
众人不过得见乐令一眼颜色,就发觉将军好生小气,不过多看了那美人几眼,就被他霸道抱起,并将她的头扣在怀中,众人再也无法瞥见一丝美色。
孙章一路寒着一张脸,一直到将美人送入马车内,也不曾再让外人瞥见她一眼。
*
马车一路疾行,孙章一脸冰寒,任凭乐令小意抚慰,连话也不曾吐出一句。
好不容易回了府,关了门,孙章振袍落座,一副等着她认错受罚的姿态。
“夫君……乐令知错……”乐令怯生生地献吻,若是平日,他早就反客为主,吮着她的舌根发麻了,可他仍是冷冷不发一言。
乐令不由觉得委屈,泫然欲泣欲要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将她扯到身前,令她双腿微微分开站立,随即微微屈膝上顶。
膝尖一拱一顶,不多时便濡湿了一小块。
他虽然不言不语,却有股说不出的咄咄逼人。
那裤子布料十分粗粝,摩擦时刺疼得紧,酸麻沁骨,乐令的双脚渐渐发软。但孙章仍旧端坐不动,乐令绞尽脑汁欲求得他的原谅。
她在他眼目之下轻轻褪去上裳,色若桃花的肚兜轻雾一般笼在雪华一样的肌肤上,他脸色稍霁。乐令神情微微一松。
她全身只剩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头发,抬手抽去木簪,缎子一样的乌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背上,方才不过微抬手臂,顿时饱满的奶儿便白颤颤地晃。
孙章张口咬住了便不撒口,任凭乐令怎生求他轻些,不知是欲将满心怒气发泄在她身体里还是怎的,此回孙章重重挺入,死命抽插,单调、机械的动作不留一丝温柔。
乐令被撞得宛若碎浪,高潮时竟晕死过去。
待她悠悠转醒之时,恍觉后庭湿滑,偏头却见床头旁的矮桌上放着一盒打开的膏药。
前几日被他以指弄后庭丢了身,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油脂放在房里。
在她昏厥期间,他究竟做了什么?乐令惊惶间,只觉后庭一阵压力,竟被那巨物硬生生顶了进来。
乐令下意识缩紧,却不知被他涂了多少膏油,全然无力阻他,滑溜直入。
纤弱的身子在他的铁臂间不住发颤,宛若受伤的困兽。
仿佛撕裂了,她破身那一晚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乐令浑身冒着冷汗,红润的唇瓣霎时间雪白,猛烈颤抖。
那本该被人娇心爱护的穴口被强力撑得大开,痉挛着夹紧了狰狞的肉柱,外缘一圈肉被撑成了略微透明的薄膜。
竟是径直又昏厥了过去。
孙章却并没有抽出,他伏下身为她哺气,乐令悠悠转醒,唇瓣歙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默默含泪。孙章却是不理,埋头与她舌戏,又腾出一只手去前头狼藉一片的穴里揉她。他又耐心等待了半盏茶有余,里头是越来越热,动得厉害。
他稍稍一动,乐令低声一惊呼:“求求你出来,会死的。”她气若游丝,可怜兮兮的泪扑簌簌淌下来。孙章知道她这是在撒娇,肉柱反倒硬得更膨大。
他怎么可能舍得出来,绞得他要死:“其它都依你,这件事不行。”孙章
在她身上所有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孙章眼中所见,两人性器仿佛榫接到了一处,严丝合缝。乐令满脸皆是泪:“你好狠的心。”
“多试几回就舒服了,乖。”乐令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舒服,要裂开了,她无声流泪,心中决意再不原谅他。
孙章徐徐动腰,她内里的触感十分销魂。乐令微微扭身,试图让他的动作停下来,却发现无力制止他,只会让他更兴奋。
他硕大凸起的龟头不住抵着深处旋转触动,力道格外沉稳坚定。孙章略微抽插,她似乎得享乐趣,嗯嗯哼出鼻音,但真要用力一抽,又会遇到莫名的阻力。
连番不决的动作下来,乐令后头已有些麻木,孙章见她身体渐渐松软下来,更放肆享用她的美味,狠心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乐令顿觉酷刑一般,苦闷难捱。
孙章不住吻她耳后,揉她敏感处,半强迫半迁就,动作渐渐激烈,乐令苦不堪言。直至那粘腻滑热的阳精射入她菊穴深处,这才放过她。
后头上了药后还是火辣辣的,错觉间还残留着热辣辣的满胀撑痛。
那之后乐令总是泪盈于睫,好些日子不准孙章碰她,得了他多次保证,这才和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