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小城之春(12)(2 / 2)

    葛徽虽然是个作家,但是骨子里多少存了几分张扬,在床上也是如此,一投入其中就有点没轻没重得,下身撞来撞去,好几次都差点把月宜撞到床下。

    月宜含着哭腔,在他身下挣扎着说:“坏蛋……我要、要掉下去了……你、你混蛋!”

    “喊老公就不欺负你了,乖。”葛徽发现每次到床边,她都紧张得不行,然后下面就绞得更紧,舒服得葛徽头皮发麻。

    月宜只得低头,小嫩屄都被他快肏得破皮了,他那根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深,好几下隐约扣到子宫外,吓得她蜷缩着身子往后躲。“老公,我错了……你轻……啊啊……嗯啊……轻点。”月宜双手揽住他的颈子,柔柔地说,小嘴微微嘟着,眼底也是春水潋滟,妩媚鲜艳。

    “这才像样。”葛徽弯起眉眼,笑得肆意满足。可是下身却还是凶悍地进攻,“小乖,刚才是你强奸我,现在是我强奸你。”

    “你个老流氓,闭上嘴!”月宜抬手捂住他的嘴,他却色情地舔舐着她的掌心。月宜咬着唇瓣,没办法,只好腾开手自己吻了上去。她喜欢葛徽的唇,没有书上说的什么凉薄,他的唇令她安心,那些笑容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是完满的温暖。她含着葛徽的唇,细细的嗫咬,旋而又用舌头模仿着他平常接吻时喜欢做的样子,将他的牙齿每一颗都舔舐一遍。

    只是唇齿堵住了声音,反倒放大了感官,月宜被那根大鸡巴戳的浑身发颤,香汗淋漓,身子如同一叶浮萍,摇来摇去。葛徽从她的唇上分开,埋在她胸前,嘬得“啧啧”水声,如同小孩子吃奶一样。

    他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下面继续猛烈冲撞,“啪啪”声不绝于耳,月宜听到男人带着几分认真地说:“以后和我生个小娃娃好不好?”

    她茫然对上葛徽的目光,深邃中闪耀着很多晶亮的星子,像是一个大大的漩涡,吞噬她所有的思考。同时,那根棍子终于撞开了自己的稚嫩的宫口,龟头贪婪地伸进去,葛徽重重一顶,在月宜的尖叫声中释放了出来。

    女孩儿被他欺负的浑身发抖,只能蜷缩在怀中,流连着性爱高潮的余韵。葛徽依依不舍,大肉棒虽然软了却还是堵在里面,然后俯下身啄吻着月宜清丽的面颊。月宜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快、快出来……”

    “先说老公厉不厉害,是不是把你干得要死要活的?”他嬉皮笑脸地问。

    月宜很想怼他两句,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做小伏低说:“嗯嗯,老公好厉害。你去给我倒杯水好吗?”

    “我喂你喝精液成吗?”葛徽玩笑说。

    月宜执起他的手不解气地咬了一下:“坏蛋!”

    葛徽的脸和她一样潮红,只是他皮肤黑,没有那么明显。他体贴地为她将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扯来自己的宽大T恤衫给她穿上:“躺着吧,我去烧水。”他套上裤子,准备往外走。月宜连忙着急地唤住他:“你去哪儿啊?”

    “我不跑,我去外面小卖铺买瓶可乐。”葛徽折返回来在她扬起的小脸上亲几下,“咋了,还怕我爽完就跑?”

    “我才不怕……”她口是心非地说。

    葛徽莞尔,月宜捏了捏他的手臂,“你穿上上衣,要不那个老板又要和你搭讪。”

    “哎呦,我媳妇儿吃醋了,不容易!”葛徽摆了个“Yes  madam”的动作,回房穿了件衣服这才去买小吃。回来的时候月宜已经换上了自己睡衣,她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亮晶晶得,葛徽凑近过来,含了一口可乐喂给她,旋而倒在床上,有些慵懒地问她:“这项链是你的吗?从来没见你带过。”

    “给你的。”月宜递到他手边,“你看看戴上怎么样?”

    葛徽很惊讶:“给我的?”

    “对啊,我今天偷偷去买的。”她想起来葛徽总是很喜欢裸着上身在自己眼前晃悠,配上这条质朴简约的项链,倒是很性感。

    葛徽二话不说,立刻戴上,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钥匙,钥匙上面是一个G的装饰物,虽然不贵,但是挺别致。葛徽高兴地说:“好看。谢谢媳妇儿。”

    月宜起了坏心思:“那你把上衣脱了,给我走个台步看看。”

    “啥?”

    “不是要谢谢我吗?快去给我当男模,让我高兴高兴。”

    葛徽哭笑不得,抬起手戳了戳月宜的腮边:“脑子里都藏了些什么精灵古怪的东西啊。”

    月宜嗔道:“那你做不做啊?”

    葛徽从床上爬起来,脱了衣服,回眸问:“内衣男模怎么样?”

    “不行,只看上半身!”月宜怕他脱了裤子又要发情。

    葛徽小声说了句“胆小鬼”,便走到窗户边,拍了拍胸口,脱了衣服扔在地面,男人个子高,虽然精瘦但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因为健身,肌肉纹理分明,又不是那种“白斩鸡”,蜜色的肌肤平添了一副野性。他想着模特的样子在屋里走了一圈,很拽的样子,好像睥睨众生般,逗得月宜捧腹大笑,最后倒在床头,上气不接下气。

    葛徽俯趴在她身边问:“看把你乐的,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

    “没,我就是、哈哈、哈哈哈……”月宜还在笑,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好不容易说了一句,“我就是在想你要是跳脱衣舞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拽炸天的样子。”

    葛徽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挠她的痒肉:“小坏蛋,得寸进尺了!”

    月宜一边求饶一边闪躲,最后被葛徽禁锢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才堪堪将她放过,他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静静凝视着她,须臾,展颜说:“月宜,我真爱看你这样快乐的样子,笑起来又好看又可爱,我希望你可以这样开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