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山海情缘(7)(1 / 2)

荀铮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和老师再发生一次关系,让老师舒舒服服的,知道自己虽然年纪小,但是那方面很厉害。这样老师也许就会喜欢自己了。

    他学习不好,也没交过女朋友,自然没什么文化或者浪漫底蕴,想得都是最直接的法子,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多少让月宜有些抵触。

    她红肿着眼睛愤怒而又幽怨地看着荀铮,刚才如果还对荀铮有满腔的歉意现在却都被他的举动弄得烟消云散。

    荀铮对上她的眼睛,察觉到里面排斥的情绪,更加着急无措,他重新将她转个身贴在墙壁上,不想再看她的眼睛,自己覆在她身后,花洒的热水浇在身上,不算冷,烟雾缭绕更是充满了暧昧淫靡。

    荀铮松开她的手腕,双手同时拢住两团肥嘟嘟的小肥兔子,掂了掂,感觉它们在掌心里被迫蹦跶,心里一喜,不由开口说道:“老师,你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软软得,像是棉花糖,我真想每天摸着它们睡觉。”

    “荀铮……啊……你放开我啊……嗯……不要……我们不能……”月宜试图让他理智一些,可是她的花穴里又湿又紧,荀铮简直恨不得死在月宜身上,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鸡巴一直埋在月宜的花穴里,狠狠干她,干的她没心思思考别的,只有自己,再也不说那些什么“不联系”“辞职”的话。

    “可以的,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恋爱,我就可以干你啊。”荀铮理所应当地回应着。

    “我们……唔……不要了……不是……”

    “我们是!”荀铮斩钉截铁地说着,打断她的下文,“老师,你就是我女朋友啊。”他的手指拨弄着月宜的小奶尖,硬硬的,让她很喜欢很着迷:“老师,我摸着你的奶子你喜欢吗?我从来没有摸过别人的奶子,只摸过你的……你的奶子特别好看。”

    月宜听得面红耳赤,闭上眼,吸了吸鼻子,只能无奈地被动承受。

    她不挣扎,荀铮也就不再禁锢她,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下身狠狠地往里插,这样背后肏干的姿势也是他从小电影里看到的,不仅肏得深,还能一边抹着老师的奶子,一边揉着老师的小屁股,还能亲吻老师的肩窝。

    他想着,以后一定要这样多来几次。

    “老师,我喜欢你。”他重复着这几个字,每肏一下,就念一遍,那根鸡巴热热烫烫的,就像是一根铁棍在月宜身体里冲锋陷阵,每次都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他刚刚射了一次,这次持续的时间比方才长了很多,月宜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踉跄了一下,荀铮扯过毛巾,关了花洒,给彼此稍稍擦了擦水渍,然后就这样肏干的姿势回到床上。

    他让她跪趴在床单上,撅起来小屁股,鸡巴连汤带汁往外撤了撤,依旧是粗粗硬硬的一根,肏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硬。他弯下腰在她的小屁股上亲了两下,然后重新捧着月宜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老师,这样像不像我在骑着你?”

    月宜连小黄片都没看过,对这样粗俗的言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顿时满面通红,娇叱道:“荀铮,你无耻!”

    “老师说要包我一晚上的,我一定让老师满意……”荀铮嘴上有些恶狠狠得,下身的动作也跟着不知轻重,每次插进去都重重地研磨几下,非要顶到最深处才行。

    “唔……不、不要……荀铮……你放开我……”月宜用最后一点力气挣扎,可惜哪里抵得过正是血气方刚的荀铮力气,很快就被他一手攥住手臂扭在身后,稍稍一抬,连带着她的身子也跟着网上挺了一下,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像是折翼的白天鹅被荀铮圈禁。

    荀铮更是激动,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精巢也跟着塞进去,肏得老师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谁都不理,谁都不爱。“老师,我干的你还满意吗?”荀铮口无遮拦地说着,“我从小就知道自己鸡巴粗大,他们都很羡慕我,说以后我肯定会把自己的女朋友肏得要死要活的,老师,你现在是不是欲仙欲死?”

    “荀铮……混蛋……”月宜绝望地斥责,可是身体软绵绵得,丝毫没有力气,反倒是小腹部位涌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涨红了脸,听得身下水声越来越响,自己也能感觉到大量的汁水从花穴里淌了出来,少年借着湿滑的感觉把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钉在月宜身体里,仿佛要捅穿她一样。

    他越干越爽,最后也顾不得月宜的哭声,只顾着自己发泄享受,龟头深深地顶入,直到触碰到一到小小的细缝,月宜顿时尖叫起来,哭嚷着求他不要再弄。荀铮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不……别动……”月宜声音细弱。

    荀铮却是少年心性,又使劲撞了几下,速度更快,把月宜弄得七上八下,魂儿都快没了,终于龟头彻底叩开宫口,月宜浑身颤抖,脑海中一片白光闪光,然后就彻底软了身子栽在床上,小嘴儿无力地喘着气。

    荀铮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头皮发麻地伏在月宜背上,鸡巴还不肯撤出来,他撒娇一般用自己的脸颊在月宜肩窝处蹭了蹭,慵懒地说:“月宜,喜欢肏你,软软得,舒服。”

    月宜手指都抬不起来,闭了闭眼,也只能任凭少年摆弄。他从背后抱着她,一会儿亲一口,一会儿在她胸前摸摸,嘴里要么喊着“月宜”,要么就是“女朋友”。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月宜恢复了些力气,推开他的手,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穿好了衣服。自始至终,除了哭,月宜没有别的表情。她走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向荀铮,兀自拿了房卡出门。

    她去前台退房,荀铮紧紧跟在月宜身后,听着她沙哑还含着哭腔的对前台说着什么,然后退了押金,回眸递到他手里,说了句“你的”,就大步离开。

    酒店外,月宜招手打了车。

    荀铮见出租车来到面前,月宜上车,他二话不说也跟着钻进去。月宜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盈满一些荀铮心痛的情绪。他低了低头,不敢再去看她。

    月宜让司机开到学校大门前停下,自己下车,双腿有些酸软地往小区走。荀铮跑着跟上,抬起手拉住月宜的手臂,让她面对自己。少年抿着唇,胸膛起伏着,最后压下所有的怒气对月宜说:“老师,你到底要怎样?”

    月宜的眼睛因为被泪水沾湿,像是溪水里晶亮的黑色石头:“荀铮,我现在乱的很,我没有办法平心静气的和你谈论这件事,你让我回家好不好?”她一边说,刚刚忍回去的泪水又开始往下落。荀铮张了张口,怔怔地松开手,再不敢往下说什么。

    月宜沉默了会儿,旋而未再多言转身离开。

    荀铮回到宿舍,室友见他神色有些奇怪,开玩笑问他:“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去做坏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