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说:“一点点,可能是我也要来大姨妈了,就是涨得慌。”
“我真的可以帮你揉一揉。”时归远紧张的凝视着月宜。
月宜瞥他一眼:“那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时归远沉默下去,他也只是一说,没想过月宜会同意,可谁料,下一秒,月宜忽然笑吟吟地说:“哥,你之前交过女朋友吗? 是不是给人家揉过啊。”
“当然没有。”时归远认真地说。
月宜看着擦得并不干净,只得说:“把外套脱了吧,我洗一洗,然后烘干,临走的时候就能穿上。”
时归远便顺着她的力气把身上的宽大卫衣脱下来,里面只是一件短袖的T恤衫。月宜忙关切地问:“冷不冷啊,你穿的太少了,快去我床上盖上被子吧。”她把衣服丢到洗衣机中,却不料时归远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抵在她的肩窝处闷闷地说:“我真没交过女朋友,你呢?之前有喜欢的男孩子,或者交过男朋友吗?”
“我也没有啊,我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呢……”月宜想要转身,却被时归远牢牢地抱着,双手也有些笨拙地隔着衣衫在她胸前飞快地揉了两把,红着脸嗫嚅道:“这样揉,会不会舒服一些?”
月宜低了低头,长发散开,露出一截优美的颈子,时归远手掌温热,手指有劲,的确给她揉了两下舒服了很多。可到底是女孩子私密的地方,兄妹之间还要避嫌呢……她咬了咬唇瓣,听着洗衣机里轰隆轰隆的声音,脑子里也不甚清明:“舒服……”
“那……我还能帮你揉吗?”时归远忐忑地问。
月宜挣扎着,最后点了点头,他揉起来比自己揉舒服多了。时归远悬着的心顿时落在地面,而且那地面还都是惊艳绵软的百合花铺满的锦绣软毯上。他掩上洗手间的门,小小的空间潮湿昏暗,却只有两人。
他将她推着往前走了几步,面对着镜子,月宜闭上眼睛,觉得害羞,时归远则贪婪地望着镜中怡人的月宜,他的手隔着衣服,手指不敢收拢得太厉害,只是用掌心的弧度包裹着月宜富有弹性地小肥兔子,然后画着圈圈一般给她揉弄。月宜忍不住,声音带着一丝舒爽从小嘴里流淌出来,她双手撑在洗漱台前,身子稍稍往前挪了一下,却不料反被时归远不满足地再一次紧紧抱住,她听到少年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乖,让我抱一抱,别乱动。”他腾出一只手拂开月宜面上的碎发,捏捏她的小脸央求说:“说喜欢哥哥。乖。”
“不喜欢哥哥。”月宜故意和他唱反调,声音清凌凌得。
时归远给气笑了,只得说:“可我喜欢小乖,小乖,就说一句好不好?”
月宜眨眨眼,最后还是轻软地说了句“桂圆哥哥”。
时归远笑得开怀,他眉眼冷峻的时候往往拒人千里之外,可是笑起来又让人觉得如和煦春风,温暖了春日里河面上薄薄的碎冰,化作一江春水,沁入心脾。月宜望着镜子里对自己微笑的时归远,又觉察到合欢花一般清艳的容色,最后,她能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从身后顶着自己的臀部,随着时归远的举动,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她脑子里的那一根弦彻底崩溃,忽然别过脸儿不敢再多看一眼,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心里好想忽然涌入了很多轻飘飘的蒲公英,散落柔软的丝线,把自己的一颗心缠得紧紧得。
时归远仍然温柔却不失有力地帮她揉着奶子,月宜感觉怪怪得,最后还是抬手推了推他的手臂说:“不要了……不疼了……”
时归远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他是真的想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肉贴肉地摸一摸、捏一捏,月宜那么柔弱,他强迫她也不是不可,但他不想那样。喜欢她,就是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开心自在,不要小心翼翼地拘束着自己。“不疼了就好。”时归远在她颊边亲了一下。
月宜瑟缩着脖子,躲开一些,有点点拘谨:“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月宜摇摇头,转身回到卧室里,时归远也跟上去站在她身后,安安静静地端详着月宜面上的神色。她先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脸上越来越红,到后来干脆返回洗手间拿出烘干的衣服塞到他怀里说:“我、我还有事,要不你先走吧……”
时归远看着手中的衣服,讷讷地问:“我惹你生气了?”
月宜只是摇头,把他往卧室外面推:“我没有,就是、就是……”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咬咬牙,胡乱道:“反正你快走吧,我外公外婆要起床了,如果发现你肯定会骂你的。”
老人睡得香甜,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惊醒。时归远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可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好,那我先回去,我们找时间再出来玩。”
月宜迟疑了几秒,却道:“我想写作业,要不你先回Z市吧。”
时归远身子一僵,急急地问:“是因为我刚才在卫生间做的事嘛……”
月宜打断他,含着哭腔劝道:“你快走吧……”
他看着月宜急得要哭了,连忙说:“好,我走。你有事随时找我。”
只是他才迈出去一只脚,月宜又喊住他,将软糕盛放在一个小小的塑料饭盒中,塞到他怀里说:“你拿着吃。”
时归远的心又不复刚才的焦急与忐忑,他的小乖就算生气也是想着自己。
他走之后,月宜立刻锁上卧室的门窗,自己钻到被子里,蜷成一团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算时归远是自己的哥哥,她也不应该允许时归远越轨地用手揉弄自己的胸,长大之后,别说是哥哥,就连祝玮都很少与自己亲吻,因为秦能晓认为,女孩儿长到了十二岁就要学会和男性避嫌,哪怕是家里的男性亲眷。
可刚才……
她居然脑子发热,让他紧紧抱着、用力揉着,还让他那里贴着自己,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