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你干嘛偷看我(18)(2 / 2)

    时归远以手扶额,无奈苦笑:“你能通灵啊?”

    “你没听说过画家都能和自己的画心灵感应吗?”

    “那你再画一个小人儿,加上我,这样是一对。”时归远指示。

    月宜依言,拿了另外一个颜色的画笔在纸上勾勒,虽然也是卡通形象,但是眉眼之间的气质描绘得非常像时归远,尤其是那副少年老成,扬起唇角眼底却无笑意的模样,如同云翳之后淡薄的日光,隐隐透着疏离。

    月宜笑着给他看,小人儿们手牵手,傻乎乎得确很可爱。

    时归远称赞说:“很传神,我家小媳妇儿没想到画画这么好。不过我好像有点不近人情的样子,我对着你经常笑啊。”

    “可你一开始就是这副样子啊。”

    “现在不是了,”他用手中的钢笔在男孩子上点了点,最后忍不住将小人儿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不过他实在不会丹青,有些滑稽。时归远扬起脸问月宜:“那你感知一下,这个小人儿在想什么?”

    若是起初,月宜还真的单纯地想,可是现在看着时归远深邃的目光,受他感染,月宜立刻就明白他心里一定盘算着坏主意。她想要从他怀里离开,却被时归远一把勾住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不允许她逃开:“怎么不猜了?”

    “我猜到了啊,不是好事,所以要赶紧跑。”月宜掐着他脸颊边的肉肉往外扯。

    时归远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热烫的气息熏染着少女娇嫩如玉般的面颊旁:“你说对了,还真是坏事。哥哥想干你了,很想很想。正好我的题目做完了,咱们也做点坏事如何?”

    月宜嚷着“不要不要”,可惜时归远根本不听,打横将月宜公主抱来到卧室柔软的床上,月宜挣扎着,却被时归远箍住双手举过头顶。夏日春衫单薄,月宜身上只有一件肥大的T恤衫作睡衣,两人这样玩闹着,T恤衫早已经滑落,露出一弯莹润的肩头,时归远的唇印在上面,虎牙蹭了蹭,微微有些疼。

    月宜却觉得痒,咯咯笑出声,扭着身子央求道:“别闹了,很痒……哥哥,求你了,别闹了……”

    “求我什么?求我用我的肉棒给你止痒?”

    “哥!”月宜高声唤了一下,羞嗔地看着他。

    时归远双手下移,捧起她的小屁股,隔着彼此衣衫,用自己已经坚硬无比的鸡巴戳了戳月宜柔嫩的花穴。月宜吓了一跳,上次的体验还记忆犹新,那根凶悍的棒子在自己身体里简直就像野兽一般冲击着她的花穴,一开始疼得她觉得身体都要裂开了。她双手在他身前推拒了一下说:“别弄……会疼的……”

    “一会儿说痒,一会儿说疼,你怎么这么娇气啊?”时归远在她唇瓣上啄吻了几下暧昧地笑着说。

    月宜撒娇道:“对啊,那我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就被你欺负了?”

    “那没办法,谁让你喜欢我。”时归远眼底倒是自信满满。

    月宜喜欢和自己表白时木讷温柔、小心翼翼的少年,也喜欢他球场上气定神闲却又能够带领球队获胜的冷静,更喜欢他此时神采飞扬透着少年人骄矜自傲的神情。于是,她欣然扬起头爱怜的亲亲时归远的唇角柔声道:“哥哥最好,自然喜欢。”

    时归远听着她的情话很是高兴,月宜腼腆温婉,平常在外人面前其实和自己一样,不善言辞,可是只有彼此的时候,小姑娘娇俏伶俐,乐得说一些好听的甜言蜜语。“小乖,再多说些,多说一些喜欢我的话。”时归远低低地央求着。

    月宜便凑到他耳边一句一句倾诉着女孩子的柔情蜜意,时归远的确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虽然说之前的那些情书里也有类似的,但是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陌生人和自己说与心爱之人和自己说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得。

    时归远一边听着、一边缠着、一边吻着,手掌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懒惰,很快就将月宜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月宜的身材本来就娇嫩无暇,此时此刻因为情动,泛着微红的情潮,愈发像是瑰丽的珍宝,让时归远近乎膜拜地在她胸前啄吻着。娇嫩如石榴籽儿的小奶尖被他用牙齿细细研磨,感觉到稍稍变硬,便又换另一边,大手则抚摸着方才被自己蹂躏过的小肥兔子,捏在掌心,好像玩具般揉捏。她最喜欢时归远揉着自己的娇乳,娇嫩的肌肤能敏锐地感觉到他掌心略微粗糙的纹路。

    “小乖,奶子都大了些。哥哥以后每天都给你揉。让它更大一些,最好能够到D罩杯,存的奶水也多。”时归远忽然扬起脸轻佻地开口。月宜恨恨地半坐起身子,抬手就在他的命根子上掐了一把。时归远眉心紧促,顿时“哎呦”一声,翻个身倒在床上,双手护着那里嘶嘶地倒抽冷气:“好疼,小乖,你下手太狠了,要成太监了。”

    月宜素来都是看着少年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老成样子,哪里见过少年如此的疼痛,立刻慌了神,连忙凑过去跪坐在床单上着急地问:“怎么了?真的很疼吗?快让我看看。”

    时归远吸了吸鼻子,月宜隐约听着少年声音里好像都有从未听过的哭声,十分委屈地说:“很疼,你正好掐在关键部位,要是下手再重一些,我就真的废了。”

    月宜也很内疚,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耻,自己上手就去扒他的裤子,时归远还在“哎呦哎呦”,却顺着她的力气把短裤和内裤扔在一旁,月宜凑近一瞧,果然看到少年粗长的阳具上头有一道半月形的指甲印。

    不过很浅,没有时归远说得那么严重。

    月宜到底是心软,微微嘟着小嘴呢喃道:“那要怎么办?帮你抹点药?”

    “小乖,你亲亲它,或者舔一舔。”时归远眨眨眼,拉着她的小手把玩着,面上微微泛着潮红,和他平素的淡漠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宜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根本就没你说的那么疼。”

    “肯定疼啊,我这里很脆弱,小乖,我把我脆弱的地方交给你。你喜欢不?来,亲一亲就好了,小乖那么喜欢我,肯定不舍得我疼。”时归远厚着脸皮理所应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