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你干嘛偷看我(25)(1 / 2)

“喊我什么呢?没大没小。我是你哥哥。”时归远重重肏干几十下,嘴上强势地说。

    “哪有、啊啊……混蛋……太深了……太深了……嗯啊……唔……啊……”月宜断断续续地说着,可却不肯服软,“你才、才不是我哥……哥哥对妹妹都很好……你个坏蛋……”

    “这不是好吗?谁家的哥哥这么卖力地肏自己的妹妹?嗯?回答我,小乖?哥哥对你好不好?”时归远身下的动作发了狠,可是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柔和,好似情侣间岁月静好,含情脉脉。

    鸡巴冲着那道细小的宫口探去,月宜身子立刻绷紧,小腹部传来一阵酸疼的感觉,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时归远,可是时归远不管不顾地又是几下激烈地肏干,月宜想要尖叫,忽然时归远亲吻上她的唇,用力吮吸着两片鲜嫩的唇瓣。

    那根凶器横冲直撞间终于撞开了细细的小缝,月宜的呻吟声被吞咽,可是感官却无限的放大,她不知所措,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小手无力地抵在时归远胸前,面庞绯红一片,又可怜又惹人使劲蹂躏。

    时归远哪里还能忍耐,只恨不得将两颗精巢也塞进去。

    月宜感觉有什么东西几乎要贯穿自己的小腹,恍惚间,眼圈如同绚烂的星辰铺天盖地砸来,她皱着眉,小嘴微微张开,激烈的高潮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卷挟而去。

    时归远也狠狠地肏干了几下,最后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其中,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询问月宜是不是安全期。月宜潮红着脸儿,喘息着弱弱地说:“抱着我……”

    时归远紧紧抱着她,像是嵌入身体里一样,总觉得和她待多久都不够。“小乖……小乖……”时归远磁性的嗓音在月宜耳畔响起,千言万语,也只是随后凝在这温柔的称呼中。

    “哥哥……老公……”月宜也娇声回应着。

    “是安全期吗?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忍住射进去了。咱们洗一洗好不好?”

    月宜想了想日子微微蹙眉:“好像、好像有点危险。”

    时归远二话不说,赶忙用花洒给她冲洗着微微有些肿胀的花穴,月宜小声道:“我会不会怀孕啊?”

    “不会的,相信哥哥。”

    月宜还是有点担心:“那我要是、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时归远亲亲月宜的唇,柔声地安抚着:“小乖,没事的。就算怀孕了还有哥哥在,咱们可以想办法去国外生下这个孩子,然后一起抚养他,没什么的,你还能上学、还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向你许诺。”

    月宜信赖他,抱着他的肩膀撒娇。

    两人贴在一处洗澡,时归远正是少年时,就这么抱着摸着,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鸡巴硬挺挺得,贴在月宜的臀肉上不安分地磨蹭着,月宜吓得要跑,却被踏打横抱了起来笑道:“你觉得能跑到哪里去?”

    “不行了……我腿都软了。”月宜求饶。

    “一直都是我出力,你累什么啊?”时归远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抱着也同样赤条条的月宜回到卧室床上,月宜最后哀求:“要不关上灯吧……”

    “我想看着你,这样看的清楚。”时归远柔声说。

    床榻之上,莹白如玉的身躯再次被精瘦的少年桎梏着,小屁股翘起来,时归远青筋环绕的湿漉漉的棒子飞快地进进出出,他今晚好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积攒的力气都用在月宜身上。月宜哭得梨花带雨,根本受不住,身子仿佛软成了一团轻软的棉花。

    可是小穴却是另一番景象,每一次肉棒进入都贪婪地不肯放其离开。

    时归远看着女孩子微微泛红的身躯,仿佛是春日里盈盈垂下的一片片雪白樱红交错的朝颜花,浅淡的但是却清香的味道萦绕在鼻端,时归远吻着她背部细腻的肌肤,听着女孩子嘤嘤啜泣:“小乖,喊声哥哥。”

    她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好了、好了没有啊……啊啊……你、你弄得……嗯啊……不要进了……弄得好久……”

    “花好月圆,正适合做一些柔情蜜意的事情。”时归远噙着笑依旧不肯放过她。可是看着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尤其是侧过脸隐隐望着自己楚楚动人的柔弱,他也心软,可是自己憋了这么久,也确实想好好地肏一次。他在她的侧面蹭了几下旋而诱哄着说:“那,小乖,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弄了好不好?”

    月宜已经迷迷糊糊得了,只是听着时归远说“不弄了”立马答应,时归远爱死了小姑娘迷迷瞪瞪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好几口,抿着唇笑了一下,旋而柔声道:“哥哥给你买了一样东西,你戴上然后和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月宜没做他想,就傻乎乎地点了下头。

    时归远高兴地从床上抱起她,依旧将自己的鸡巴插在其中不肯抽出,然后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则稍稍弯下腰,从行李袋子里扒拉出一个小小的暗黑色的项圈,前端是一个很小的蝴蝶结,中心嵌着一颗心形的铃铛装饰品,装饰品下方伸出一个小圆圈,然后勾着一根细长的金属链子。

    月宜怔怔看着时归远手中的东西,茫然地问:“这是什么?”

    “项圈,小乖答应我了要戴上给我肏。”

    月宜立刻拒绝,眼神稍稍清明了一些,羞窘地说:“不要,那是、那是羞辱人的东西,我不要……”

    “哪里是羞辱人的?”时归远亲亲她柔嫩的小耳朵,哄着她,声音温柔悦耳,“这是情趣,我特意从网上买来的,就戴一次好不好?”

    时归远长相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帅,但是眉眼之间蕴着高山朗月般的清辉,少年用这般好听的声音和月宜说话,月宜自然就有些动摇,尤其是对上时归远期盼的目光,他竖起手指说:“那你说的啊,只能、只能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