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墙头马上(12)(2 / 2)

    唐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可是赵南连依旧身姿挺拔地与他对视,丝毫不落下风,倒显得唐琦有几分幼稚。虽不情愿,但最后三人还是挤上了一辆车。唐琦途中道:“月宜表妹,回头我买辆车天天来接送你如何?”

    “再说吧,再说吧。”月宜笑得极为尴尬,稍稍侧过脸和赵南连对视着,做了个鬼脸。赵南连也忍着笑,眨了眨眼。

    赵南连送了月宜回到家中,因为白敬山当初要求赵南连给他做饭,于是也跟着一起在白敬山家中吃了晚饭,席间听着唐琦自卖自夸,觑着月宜不耐烦的神情,忍俊不禁。赵南连给他们洗刷好碗筷,月宜也跟着进了厨房,他擦擦手,女孩子走上前来,依依握着他的手指说:“你要回去了吗?”

    “是啊,我还有功课没做完呢,白秀才布置了好多书让我看。”

    月宜“哦”了一声,轻轻瞟着他,又有点不舍。

    赵南连走后,月宜本来在卧室里挑灯夜读,可是每句话都变成了赵南连,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遍遍上演着赵南连和她告白的时刻,最后,双手托腮,遥遥望着古人寄托相思之情的明月,思及赵南连握着自己的手碰他那里,羞恼地说了一句“坏蛋”。

    辗转反侧间好一会儿都睡不着,月宜索性披上衣服,端着油灯走出房间,偷偷爬上梯子,此时正是明月当空,大宅院内看得一清二楚。赵南连正在院子里举着一桶凉水浇到身上,月宜轻轻地“哎呀”一声,双手捂住小脸儿,生怕更大的动静惊醒了屋内睡觉的白敬山和唐琦。

    赵南连自己一个人,赤身裸体得,赫然听到墙头上女孩子的惊呼声,也跟着吓了一跳,立马从旁边的马扎上急急地拿了裤子套上:“月宜,你干嘛呢?”

    “我来找你玩儿,你却在耍流氓,坏蛋!”月宜嗔怒道。

    “我又不知道你这么晚还过来。再说,洗澡不就得脱光了吗?”赵南连也成了大红脸,嗫嚅道,“好了好了,我穿上裤子了,不用捂着眼睛了。”他拿了梯子也爬上去,头发上还有水珠,轻轻晃了晃,立刻溅到月宜的脸上。小姑娘红着脸去推他,赵南连稳住彼此的梯子,任她在自己脸上摧残了一会儿,才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过来找我?”

    月宜闻言,脸蛋又变得红彤彤得,仿佛染了一层凤仙花汁,她嘟了嘟小嘴儿,然后别开眼,羞答答地说:“我想看看我的男朋友嘛……”

    刚刚确定了关系,心里便总是牵肠挂肚得,赵南连听她这一句话,心里也跟着像是灌了蜜糖一般,欺近一些小声询问道:“你爹和你表哥都睡着了吗?”

    “嗯。”

    “那,要不要来我这里玩儿?”

    月宜点点头,于是踩着梯子小心翼翼翻过墙来,她刚刚落地,就被赵南连一把抱在怀中。他还赤裸着上身,带着微微的凉意。

    小时候也不是没被他抱过,可现在心里面的感觉和当时完全不一样。

    “你身上还有水汽呢。”

    “那你帮我暖和暖和?”赵南连抬起手,用手指做梳子捋了捋她的青丝,然后在她颊边连连亲了几口。

    她嗔着“坏蛋”,可又主动去亲他的唇角。赵南连没想到月宜如此主动,当下稍稍使劲将她抱着转了个身,抵在墙壁上,唇瓣紧张却又青涩地亲吻着月宜的嫩唇,女孩子的唇一直都很柔软,还带着晚饭后糖葫芦带来的甜甜香气。

    他的唇厮磨着她的,渐渐地由浅浅的啄吻变成含着她的双唇在口中吸吮,像是一道点心,樱粉色泽,含在口中还很有弹性。

    月宜微微扬起脸,闭上眼睛,羞涩的承受着,将所有的感觉都交给了赵南连,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悸动,他的手在自己颈子上留恋片刻,然后又缓缓下移,可是来到胸前时又停住了,转而扶住她的腰肢,不敢很大幅度的摩挲。

    “我、我是你的……”月宜趁着空隙含糊不清地开口,可是赵南连却听得清清楚楚。

    柔婉的长发散开,像是纠结的海藻一般,愈发衬得少女娇弱清丽,倾城之姿。

    赵南连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看着她问:“可以吗?”

    “嗯。”她借着月光打量着赵南连,背光处,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可是那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自己不由得心跳加快,好像要蹦到嗓子那里一般。赵南连挑起她的下巴,双唇重重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在她的牙齿上调皮地滑过,然后稍稍用力,挤开她的牙齿,溜入她的小嘴儿中,不费力地寻觅着她的舌头,重重一卷,如愿地听到了月宜第一次婉转娇吟。

    “真好听,像是小猫儿一样。”赵南连爱怜地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说道,“我想起来春天的时候,大宅院晚上也有发了春的小猫儿一声又一声喊着。”

    “你才发春了呢。”月宜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我就是发春了。”赵南连闭了闭眼说,“月宜,我下面硬的难受。”

    “那、那要怎么办?”

    赵南连眨眨眼,诱哄她道:“你帮帮我吧。你这么好,肯定心疼我是不是?”

    “谁心疼你了……”

    “我媳妇儿心疼我啊。”赵南连得意地看着月宜,眼底带着笑意。

    月宜没有再顶嘴,只是含羞带怯地瞟着他,也不说话。赵南连弯下腰,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屋内走:“外面冷,进屋来暖和。”师兄弟们离开后,赵南连将里里外外打扫得分外干净,那张大通铺现在就剩他一个人睡,一床被子孤零零地迭在床尾,看起来有些伶仃寥落。月宜心里一疼,在他眼眸上亲了一下问:“你一个人住这儿不害怕吗?”

    “我一个男人在这儿有啥害怕的?”赵南连将她压在床上,温热的手来到她肩头,扯了扯她的衣服,嬉皮笑脸地说,“小媳妇儿,不是心疼我吗?帮我泻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