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芙蓉。”
芙蓉花?
确实是小小娇柔的一朵,让人有想要攀折的欲望。
秦梦远心道,这名字还挺衬她。
两人之间再无话。
她很安静,一直坐在他身旁,也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时不时给他的杯子里添酒,乖得像只蜷在主人脚边的小猫。
挺奇怪,会所小姐没有这么文静的。
只有两种可能。
一,她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用哪一套对付他,他会舒服。
二,她表面妖娆,实则骨子里很害羞,不会讨好人。
身处风月,秦梦远更愿意相信前者,这或许只是她引诱男人的一种手段。
但她不招惹人,不代表别人瞧不出她的美丽。
有拧着两瓶酒的人走过来,面带红光,酒气浑浊,一把攥着那小腰,往她小脸上凑。
秦梦远不知为何,就只看着这个画面,他就有种不太舒爽的感觉,像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但他没有出手阻拦,他和她并无关系,没有义务帮助她。
她不过是个会所里的陪酒小姐,应该知道想要在男人身上捞钱,牺牲点色相是在所难免。
那人见秦梦远不为所动,更高兴,他从容颜进包厢开始就注意到她了,干净纯纯的小白花模样,勾得人那处疼。
可惜她一来就被江泽叫去了,后来还坐到了秦梦远身边,怕她是被秦梦远包了的女人。
若是那样可碰不得,秦氏仁康集团几乎垄断了东部地区的医疗器械和制药行业,秦家在庆城的影响力不小。
只不过他观察了一阵子,瞧秦爷似乎对这丫头淡淡的,两人之间始终隔了一点距离坐着。
“小芙蓉,来!给我喝了这一瓶,我今晚就给你买这个数的酒!”
他手掌伸着,举到容颜面前,容颜看清了,是五万的意思。
她不可能不喝,这个数够顶母亲一阵子的医药费了。
“好。”容颜把心一横,也不拿酒杯了,捧着酒瓶就灌了下去。
迫切需要钱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这是一瓶已经开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