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发丝蹭的宁木发痒,她皱着眉偏过头。
“明明我也很生气。”
还能动的右手缓慢地摸进口袋。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温热的唇抿住她的肩带,又松开。
身上人还在喋喋不休,“你为什么不拒绝她呢?”“木木是不是想离开我?”
“可是姐姐明明说过永远不会离开……”
……
书妄平静的抬起头,眼里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可置信。
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个不停,宁木脸色发白,握着美工刀的手不停的颤抖。
他哼笑了声,随意握着宁木的手拿掉刀,又从她手里捏起那把美工刀,还是在笑,“可爱的小刀,和你一样呢。”
像是心脏被人狠狠捏住的巨大恐慌和窒息感,宁木抑制不住的颤抖。脑子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身体却还是抗拒不了本能的战栗。
她被书妄脱光了衣服按在落地窗前,灼热的气息在耳边,“我已经很宽容了,宝宝。”
“喜欢让我流血?那我的血给你做润滑好不好……”
宁木死命挣扎着还是被死死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她咬着牙骂,“你敢,你敢进来我就杀了你!”
“好啊。”书妄抬起她的屁股,真的抹了一把胳膊上的血,往那还肿着的幽径探去。
他没想让她好过,也没有前戏,草草抹了点血就放出肿胀硬挺的鸡巴强硬地顶了进去。
小逼还是那么紧,一天不肏就跟处女一样。书妄舒服的喘了口气,咬住她的耳朵。
“宝宝,我愿意死在你的骚逼里。”
痛,下身撕裂一样的痛,体内那根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痛的要命,双腿止不住的打着颤。
双腿悬空没有受力点导致她整个人坐在鸡巴上,身后凶猛又快速的抽插让宁木真切的感到害怕,感觉自己下半身要被捅烂了。她终于害怕的哭出声来。
“哭什么?”
语气温柔似水,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捣着她。
“别顶了!别顶了!啊!啊!我要烂了!”
宁木仰头倒在书妄肩上,满脸泪水,无意识的疯狂摇头。极度的恐惧和陌生的感觉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嚷些什么。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在落地窗,后来在沙发上,在桌子上,她只能跪着挨操。书妄内射了她还不够,又射在她脸上,胸上……
从里到外,全是他的印记。
后半夜宁木疼醒了,缩在床上浑浑噩噩地想,她的人生真的就这样烂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