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吗?
陈佳摇头,在床上微微挪动,把右脚压到下面。她掌握了分寸,只是膝盖摔的通红而已,没见血。
一条短巾落到她脑袋。
“头发擦擦。”
孟平返身走回浴室,把她摔倒拽掉的衣物从地上捡起来。陈佳雨全身都好软,发间的水痕干在他胳膊,像修正液占领那片皮肤,时时发紧,可低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
他活动手臂,想甩掉令他胶着的不适。
“你的衣服脏了,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
走廊传来的音调携带冰冷的磁性,很有吸引力。
而孟平类似物化方程式般的简洁表达让陈佳忽然想到了宋启宗。
那种发布命令的干脆以及与生俱来的压迫天赋,让人很难不接受领导。
她曾经一度沉迷于他讲话的方式和语气。
逃掉不喜欢的课,偷偷跟去蹭他的课表,坐在最后面看他站起来同台上的教授对答如流。
大学毕业后,地点换成办公室,她还是喜欢赖着他,把他的声音当作背景音,听他有条不紊地和手下安排工作。呆无聊了就去玩他的钢笔,从桌面随手拿一份文件画上一只又一只的芭蕾舞鞋。
宋启宗余光扫一眼,从不说什么,等她画腻了,抽出来递给秘书,示意再打份新的。修长的手指自然地把她扔在桌上的钢笔扣好,继续讲事情。
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以运筹帷幄,男人连那点傲世轻物的锋芒也在面具里隐得刚好。
而越是这样,夜里肆无忌惮的宋启宗就会让陈佳更加兴奋。
“嗯……佳佳……”
男人性感的低喘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彻底脱掉白天的分寸距离,竭力忍着把身下昂扬的坚硬一次次顶进她的身体。
“好紧……”
陈佳敏感到不行,他哪怕不全部插进去,只是大手在外面随意揉捏下阴蒂,她都会爽得哆嗦,软烂的逼口被刺激到可怜翕动,钉在男人的身下缩紧肉穴,失神地望着上空泄的一塌糊涂。
又出水了。
男人喟叹,感受着黏稠的淫水助力逼肉不断吸汲着阴茎,控制不住地用力掐住掌心嫩滑的腿肚。
好骚。
“佳佳是不是个水娃娃。”
永远自持的男人打破沉静,闷哼得涨得青筋鼓起。
这么骚的淫娃,却配了一颗无力承受欢爱的心脏。像是最天真甜蜜的毒药,让他沉迷其中,又从未尽兴。
不是没有过凌辱的欲望,不顾一切地在她那紧缩熟红的逼口里射出来。
妄想如果不顾她的身体,敞开了操弄,她得高潮成什么样儿。
可每当看到她在欢爱里生理性的眼泪,男人都残忍地将暴戾按捺下来,用理智拉扯体内的叫嚣,竭力安抚它。
不能放纵。
一次都不能。
她根本承受不了。
他也更怕,怕赌不起失去的代价。
理智告诉他,真操狠了,身下这摊水就碎了。
“张嘴,佳佳。”
在过火的边缘停下,男人抽出依旧狰狞的肉棒,暗哑地诱哄。
“乖,宝贝,再吞些下去。”
不被满足,却不能索求更多。
男人抚摸着陈佳汗湿的脸,看她被刺激到湿红的眼底,自虐地再一次把疯狂勉强压下。无视它下一次卷土重来,会加剧得多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