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气质很玄,说得好听叫痞,说不好听叫烂,付卓大咧咧地在陈佳雨旁边坐下,把烟点着了。上周五,还记得你撞的是谁吗?
一身橄榄绿叫他撑出一股子野劲儿,陈佳缩了缩脖子,没想好要不要搭腔。
不是没在圈子里见过世面,她之前圈子敬而远之的纨绔一抓一大把,但是也没谁能把军装穿成恐怖分子,满脸写着,对,就是爷,爷就是干坏事儿。
说话啊。,付卓长腿一伸,陈佳够了一早晨的钥匙就叫他压到裤腿下了。
不说?付卓弹了弹烟灰,陈佳注意到他虎口上有一个很小的疤。
要是哑巴没声,就张嘴接灰。
那块小疤晃了晃。
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细嫩的手腕早被拷疼。
你放过我吧,我还要去上课。
陈佳好声好气地求他。
做梦呢。烟圈儿随风而散,一股脑儿冲到陈佳的脸上,把她熏的眼疼咳嗽,陈佳把头扭过去。
撞了人不道歉,光求饶就完了?
似是看她狼狈也有意思,付卓又恶趣味地凑近,想再吹个烟圈逗逗她,陈佳咳完回头,没等说你别抽了,男女生冰凉的鼻尖便一擦而过。距离太近,陈佳甚至看得清付卓眼里的错愕,少年的睫毛黑且直,像冬日还未落霜的松针。
操!
付卓火速后撤,烟也不抽了,开始使劲蹭鼻子,跟沾了脏东西一样。
你故意的吧,爱不成宋启阳就想来亲老子。
原来这人不光看着不正常,脑子也不正常。
我警告你,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喜欢奶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