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天台的空旷,一种被迫户外的屈辱。
教室封闭的空间带来更隐秘的危险。
那种随时都可能被路过的人发现的慌乱,和彼此内心谁也顾不得理的想法,像白日里不该被点上的烛,明了灭,灭了明。
偷情这个词倏然诞生的时候,陈佳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念头是否为她打开了新的快感。
腿晃荡,视线晃荡,世界晃荡。
于是陈佳在晃荡里飘忽忽地想,宋启宗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吗?
任凭他手眼通天。
让我下来······
怀里人颤出的喘不比呼吸重多少,等到付卓的耳里却像过了趟电,又挑动起他带点邪的神经,让他想犯点什么疯。
想下?
付卓托着她掂了掂。
“想下就自己跳。”
付卓演得跟真事儿似的,边稳稳地走着边把人往上扔,结果还没等陈佳雨挨着地儿,又给人原样儿接了回去,颠着玩儿似的。
”付卓——!“
陈佳恼得蹬腿,听着始作俑者没忍的笑,更是脖颈的颗粒和心跳一起炸开。
他当在耍猴是吧?
付卓确实笑得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