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无情命令自己,顺手关上台灯,将越凌伊揽入怀中,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再沉醉流连她胸前的香软,在黑暗中一点点地平息自己的欲望。
无情根本睡不着,怀里的人睡相也不是太好,嫌热了就翻身离他远远的,掀开被子贪凉,单人床又不宽,睡两个人有点勉强,根本不允许她打滚,再翻身得掉下去,无情只得伸手把人重新捞怀里,她还是不舒服,嘟囔着热,翻个身背对无情,把小腿伸了出去。
这个睡姿恰好方便了无情,他侧躺在越凌伊背后,伸手便很轻松地拢住一团浑圆,终于心满意足地让自己进入休息状态。
至于胯下那根顶在她臀上的肉茎,无情有些无可奈何,唉,睡觉!
无情一向浅眠,是他捕快生涯中养成的本能,以便应对任何突发事件,这次也不例外,真的有突发事件——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面对他,枕在他的臂弯里,胳膊一挥腿一跨,像抱着等身抱枕一般,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
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欲望蹭到一片温暖湿润,迅速抬头。
无情醒了,没有动,她这样虽然会压着他,但姑娘家的腿能有多重,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不适,心里反而跃出汩汩欢喜。
他心爱的女孩,如此地依恋他信任他。
无情手搭在越凌伊腰间的手动了,顺势向下抚摸臀肉,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摸到一手湿滑黏腻。
她还在梦中,她的身体却已经有了接纳他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越凌伊渴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起身去倒水喝,刚一坐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她记得自己好像有穿睡衣,平时也没有裸睡的习惯,那现在这情形是怎么回事?
作案人员毫无疑问,就是那个躺床上看着她的、同样也没有穿衣服的裸男。
天还没亮,窗帘遮挡住天光,房间里一片昏暗,越凌伊看不清无情现在脸上的表情,哼,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没想好事!她一下把无情按住,一副抓现行审案的模样,恶狠狠地道:“小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衣服!”
“你睡到半夜嚷嚷热,自己脱了。”有着丰富审案经验的无情矢口否认,笑吟吟看着她凶巴巴却毫无威慑力的模样,他抓贼无数,审案无数,能不怒自威,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果然,无情脸上无辜的表情让越凌伊开始自我怀疑,难道真是太热了自己脱了?不对!她内裤都没了,她再热还能把内裤也脱了?
“你还狡辩!我热归热,怎么还能把内裤也脱了。”
无情这是真冤枉,忍着笑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下,实话实说:“你根本就没穿。”
脑子里轰隆一声,越凌伊满脸通红,羞得不敢看他,这还真是她干过的事,考试前复习到深夜困得不行,洗完澡忘记穿内裤就穿睡衣直接睡觉,她咬唇捂脸迅速撤离逃跑。
大捕头将被子一掀伸手一勾,越凌伊未及跑开,就被他揽住腰身圈入怀中,猝不及防地落入一片温暖宽阔的胸膛,被子轻飘飘落在她背后。
“冤枉了人就想跑,女侠,这恐怕不行吧。”双手顺着腰肢滑向臀缝,无情挺了挺胯,坚硬热烫的东西顶了顶她的小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欲火焚身。
“月牙儿你怎么大清早的就……”脸颊上羞红的热度一下子窜到耳根,越凌伊支支吾吾。
手指在臀缝里勾出一抹湿滑粘液,无情抹在她腰上,越凌伊颤了一下,她她她怎么也……羞死人了!
无情含住她的耳垂火上浇油:“我什么都还没做,你怎么就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