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浑身一颤,再度捧住佛跳墙的脸,“我没有后……啊——”话音未落,佛跳墙忽然撤出手指掰开她的腿,健腰一挺,有坚硬的东西戳入腿心,气势汹汹地进入小穴一冲到底。虽然她已经动情穴口湿润,但他太大了,她需要循序渐进地接受他,而不是这样的突然袭击,不是特别疼,但还是很不舒服,越凌伊倒抽一口气:“福寿全!”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内壁层层绞紧,密密地箍住他寸步难行,佛跳墙也不急着动,拢住一团雪乳揉捏,微微喑哑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怨气,“不舒服吗?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受?这里……”佛跳墙捏着绵乳压住自己的心口,“还有这……”欲根抽不出来便又往深处挤压,“都好疼啊。”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肯定会吃味,但她又不是谁的专属物,没道理为谁守身如玉,不然她现在又何必在这里。只是独占欲谁都有,即便是往常的佛跳墙也会有恶念,就像他的好感剧情那样,他也会有嫉妒贪婪,人生八苦求不得,他又如何能幸免?终究是爱克制了恶,他才是那个温润和煦的福公,可现在情况特殊,她看到了他内心长久压抑的阴暗面,真的一点都不怕吗?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选择,只是选择了相信他。
“美人还记得我临走之前说的话吗?”佛跳墙将那团压在自己心口的软玉向上托了托,低头伸出舌尖在挺立的红果上舔了一口,越凌伊浑身一颤,发出难耐的低吟。佛跳墙含住顶端的柔嫩缓缓抬头看她,口中却用力吸住,将乳峰慢慢向上扯,直到再也吸不住,一抹水润嫣红从他嘴里弹出来,酸痒酥麻夹杂些轻微的痛感这这一刻骤然消失,越凌伊呼吸紊乱着回答:“我记得,你说……说要一一跟我讨要回去。”被撑开的蜜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她还是想不明白佛跳墙要向她讨要什么?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算什么账吗?”佛跳墙浅浅地抽插,借着润泽的蜜液碾压过内壁媚肉的层层褶皱,“我卖了你给我的专属礼物,你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你就这么不在乎我?”佛跳墙忽然加重了动作,紧实的腰腹撞上她赤裸的身躯,越凌伊眼角余光依稀看到粗壮的肉茎进出腿心,轻轻出来又重重地贯入,带来一阵阵酥软酸麻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越凌伊哭笑不得,她怎么也都没想过佛跳墙还纠结过这事,顺着他道:“我生气,你居然把我送你的东西卖了!”
佛跳墙揉着胸乳的手蓦然加了几分力道,充满欲色的妖异双瞳里流露出危险的笑意:“晚了,现在生气可来不及了。还有,美人跟蓝铮在厨房里做什么了?”
事情刚过去没多久,越凌伊还记得那天蓝铮厨房搞偷袭,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佛跳墙还在外头打碎了两个杯子。
身体结合处水花飞溅,佛跳墙一次次深深捣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在研究所给无情上课,上什么课?生理知识性教育课吗?教他怎么亲你?”说着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吻,激烈又强势地攫取她口中的馨软,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托住她胸口一团雪兔揉捏,“教他怎么揉这儿?”腰臀重重一记深顶,抵住花径深处的软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湿热的花穴里,“还是教他怎么进这儿?”
快感连连迸发,越凌伊咬唇不语,压抑着声线发出闷闷的哼声,佛跳墙每问一句她就想到那个和无情的缠绵的夜晚,她完了,现在佛跳墙还在她的身体里,她心里却想起了别的男人,脸上红得仿佛着了火。佛跳墙见状,眼底异色更深,继续火上浇油:“美人这胸怎么发育的?又软又大,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想来那两个也喜欢得紧吧?”
“那谁揉得美人更舒服呢?”佛跳墙极尽挑逗地在她胸上揉弄,复又低头亲吻乳峰,含住柔嫩的红果吸吮舔弄,“谁亲得美人更享受呢?”
蜜液在交合处随着欲根的抽插不停地渗出来,身下湿淋淋一片,越凌伊除了咬唇忍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食物语的手机铃声望海潮骤然响起,佛跳墙顿了顿,轻笑:“美人不妨猜猜,这打电话的是无情还是蓝铮?”
“不要接!”越凌伊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不管是谁打的都不能接!
佛跳墙隔空取来越凌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月牙儿”叁个字,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滑动手指点了挂断。不过几秒铃声又起,越凌伊想去抢手机,却被佛跳墙一个顶弄软了身子。
“不接能行吗?他会一直打的。”佛跳墙干脆利落地点了接听顺手点了外放,把手机放到越凌伊身后,又把旁边的档案袋拿过来,抱起越凌伊的腰把档案袋垫在她屁股下面,提高了声音用充满情欲的语调笑道:“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可别把我的桌子弄湿了,就拿这个垫着吧。哦,里头装着无情的学籍,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