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让我看看档案袋。”绵密的吻很快让越凌伊全身发软,她还惦记着档案袋的事,这会佛跳墙恢复了,应该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吧,便想下去看看。
佛跳墙双手在她臀上揉弄着不肯放人,挺了挺腰,很快苏醒的欲望撑开水润的内壁往深处戳了戳,唇舌依旧在她胸上流连,吞吐着嫣红的乳果舔弄,柔和如春风的心音直达她的脑海:“别担心,资料都装在塑料袋里,防水的。”
越凌伊终于松了口气,回想刚才佛跳墙戏弄自己,她刚才真是冰火两重天,一方面害怕无情听到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的动静,一方面又害怕档案袋被毁,却又被佛跳墙操弄得春水连连快感不断,两种极端的滋味糅杂交织,折磨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羞恼不已:“福寿全,你吓唬我很开心是不是?”
“那美人想怎么惩罚我呢?”佛跳墙从她怀里抬起头,异色双瞳烟波如醉,诱惑着她沉溺其中,托着她的臀往怀里一收,勃发的欲根埋得更深,越凌伊忍不住轻吟出声,抱着他脑袋的双手靶入发间,抓住一缕柔顺的金色发丝,身体咬合处传来浅浅的酥痒,一场情事在所难免,但她还是必须要让他清楚一些事情。
“福公,你先听我说。”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越凌伊看着那张美得蛊惑人心的容颜,缥缈地笑了笑,“无情大约恨死我了,你也知道我和他们都……”佛跳墙不喜欢听她提到别的男人,手臂力道收紧,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越凌伊的话被打断,再怎么不喜欢听也必须告诉他,她捂住佛跳墙的嘴,固执地看着他,“你听我说完。”
“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之前跟你们反复说过,我不是你们喜欢的那个人,你们找错人了。可你们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真的忍不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福公,你刚才那样是特殊原因,但也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你对我也有怨气的,我朝叁暮四水性杨花,你看清楚了,我就这种人,我不值,更不配。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要有什么负担,不用担心我会纠缠着你不放。”
越凌伊自认为一番好意,说开了对彼此都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本质,免得一腔真情错付,佛跳墙却似乎不太领情,溢满柔情的双目骤然变得有些犀利,突然站了起来,越凌伊下意识地抱紧佛跳墙的脖颈,两条腿紧紧勾缠住他的腰身,一双手托着她的臀往怀里颠了颠,火热的肉刃抵住花穴深处的软肉磨蹭,佛跳墙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呼,在她耳边低笑道:“可我喜欢美人缠着我不放,就像现在这样。”
“你偷换概念。”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花径热情地包裹住深入其中的野兽,密密地吸吮绞紧,越凌伊不讨厌自己的反应,这感受没有她从前以为的可怕,很舒服,是他们引领她一步步体验到这种极乐享受,羞耻却让她欢喜。
佛跳墙并未站得太久,很快抱着她躺在沙发里,撑起手臂笼罩住她,耸动腰臀浅浅地抽插,摩擦抚平花径层层媚肉,进出之间轻轻摩挲娇嫩花瓣,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怀里,湿濡的吻印上心口,“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小伊,你心思太重,若一时半会想不通,那你就当做好事吧。”
“什么做好事?”越凌伊舒服得声音都变得软媚起来。
“只有你能帮我,你也不想我变成食魇吧。”极有技巧的爱抚亲吻在玲珑玉体上流连辗转,佛跳墙一手揉捻花蒂,渐渐抬高腰,一点点退了出去。察觉到他的离去,花径媚肉争相挽留,却徒劳无功,硕大的欲根离去之时,穴口涌出一缕白浊,夹杂着蜜液缓缓滑落在沙发上。
“别走……”花蒂在手指揉捻下涌出的快感尖锐迅猛,燃烧欲望焚毁矜持,越凌伊喜欢被他填满的感觉,在他离去时万般不舍,靶入他发间的手指委屈地捏紧,难耐地喘息呻吟。
灵活的舌尖在肚脐上画圈,佛跳墙轻笑:“美人别急,我先给你赔罪。”温软的唇渐渐向下,落在她大腿根的粉色胎记上,他忽然想起桃花源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用来形容眼前美景倒是十分恰当,吻上两朵桃花,看到旁边花瓣颤颤巍巍,略微有些红肿,佛跳墙歉疚地道:“方才我太孟浪,美人疼吗?”
“疼……”只要还是正常的佛跳墙,越凌伊在他跟前胆子也大了些,刚才确实磨得她有点疼,叁分的不适也要夸张成十分,谁叫他刚才做得那么狠。温热的气流拂过腿心,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她微微抬身,一眼看到看到佛跳墙在她腿心里轻轻吹气,这副淫靡光景落在眼里,她却想起小时候,她看到路边有小孩摔倒,掌心蹭破了皮,孩子妈妈蹲下身轻轻吹在小手伤口上,轻声细语说着安慰的话抚慰哭泣的孩子。
彼时她多么希望那个孩子是自己,可即使她浑身是伤,也只能像被抛弃的小野兽一样自己给自己舔伤口。恍惚之间,有温热的唇含住了她腿心微微发痛的地方,柔软的舌尖卷走疼痛,留下极致的欢愉,替换手指裹住花蒂,舔舐拨弄,肆意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