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有一只猫在她怀里,这猫漂亮得过分,毛色鲜亮油光水滑,一双金红异色瞳的眼睛像极了佛跳墙,佛跳墙堪称空桑万人迷,这猫的颜值也担得起猫界第一美。
她哪来这么漂亮的猫?那就只有在做梦了,梦里啥都有。
那她就不客气了,抱着这么漂亮一只猫不撸人干事?这猫的性子也像佛跳墙一样温柔,任她捏扁搓圆揉来揉去,难怪欧皇室友心心念念想养猫,原来撸猫这么爽的!
猫儿也很亲人,吐着软软的小舌头往她脸上舔,缩成一团毛球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弄得她还挺舒服,可拱着拱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有热乎乎的东西爬上她胸口,滑溜溜地在乳房上盘旋,她把搭在胸口的猫爪子扒拉下去,看到一条蛇缩在她衣服里,绕着一边乳峰盘了个圈,吐着信子舔舐乳尖。这本该是一副骇人的场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有猫本来就不科学了,有蛇也没啥稀奇。
这条蛇占地盘地似的把她一边乳峰盘旋覆盖地严严实实,蛇信子在乳尖上百般作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地舔,软塌塌的一点嫣色很快翘挺起来,蛇口大张吞下小半乳峰。这蛇没有尖牙,被吞进去的地方一点也不痛,好像落入了一处湿热的小小空间,有一股轻柔的力道缓缓吸吮,蛇信子缠着乳果舔扫拨弄。
果然只有在梦里,蛇的身体才会如此温暖,像柔软的暖宝宝,蛇信子舔吮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倒是有点逼真,越凌伊并不反感这条蛇这么对自己,舒服地哼哼起来。一边的猫儿喵喵叫了两声,抱住她另一边乳峰,两只小肉爪在上面又压又踩,挤着乳尖往嘴里送,吃奶一般又吸又嘬。
这一猫一蛇把她当奶妈了?蛇这种卵生动物也要吃奶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这俩舔得也太色情了,也不知道这条蛇到底有多长,她感觉有滑溜溜的东西一圈圈缠上她的大腿,蛇尾径直往她腿心里钻。
猫儿突然生气了,挠了蛇一爪子,那蛇也发火了,一尾巴冲猫扫过去,一猫一蛇就这么在她怀里打起来了。
真别说,猫蛇打架还挺新鲜,越凌伊看得津津有味,打着打着那猫儿竟然说话了:“你自个解决去!”
这猫的眼睛像佛跳墙,声音也像,佛跳墙养的猫成精了?
那蛇也气呼呼地口吐人言:“别把我想得跟你似的!”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蓝铮啊?难道她最近纵欲过度,连做梦都这么重口味的?
越凌伊是饿醒的,卧室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头晕眼花脑子里一团浆糊,五脏庙却不管她清醒不清醒,咕咕叫着要供奉,她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洗了脸稍微清醒了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还挺新的,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在佛跳墙的餐厅里睡着了,那就是佛跳墙给她穿了他的衣服吧。
屋里有暖气也不冷,越凌伊就没急着换衣服,把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她现在又渴又饿,还是先去找点吃的垫一垫。她一出门看到蓝铮坐在餐厅里,刚想开口打招呼,眼前一花影子一闪,蓝铮已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餐桌走,给她倒了一杯水,从桌子上一个小纸盒里取东西,沉声说道:“吃药。”
“吃什么药?我感冒好了。”太阳穴隐隐作痛,越凌伊揉了揉,感冒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现在是睡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头疼,再定睛一看,蓝铮已经把水杯和药片递到她嘴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气有点怪怪的:“不是感冒药,是紧急避孕药。”
越凌伊立时清醒了大半,脸上一烫不敢直视他,只接过杯子喝水没接药片,喝完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蚊子似的哼哼:“我不用吃药。”说完从蓝铮身边走过去找她的零食包,拆开一袋原味吐司面包,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拽,她踉跄撞入蓝铮怀里,一只手钳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白得不正常,两道剑眉隐隐抽搐,呼吸声清晰可闻,压抑着某些让她觉得很不安的情绪。
“阿凌,你再不吃药就要当妈妈了。”蓝铮眼睛有点红,说话的语气倒是格外柔软,就像哄一个因为怕苦而不肯吃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