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嗓音温柔地萦绕在耳边,湿濡的吻从耳垂吻至脖颈,他的唇舌仿佛带了电,勾起她体内阵阵酥痒流窜,他吻得很是轻柔,带着无比的珍视,身下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越凌伊努力隐忍压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被隔绝在这小小一方天地之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表情迷醉,她又羞得难以自已,赶紧闭上双眼。
她阖住眼皮暂时封闭视觉,却放大了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受,后背紧贴的身躯传来灼热的温度,花穴被一次次飞快地撑开填满,捣出一股又一股蜜液,抽插间四散飞溅,顺着腿根悄然向下蜿蜒,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泪腺,她抬手擦眼泪,趁着她微微睁眼,无情一边挺腰冲击一边在她颈肩吮吻,温柔地诱惑她:“别闭眼,你那么美,我想与你一同欣赏。”
视线所及,她看到触手可及的镜子里,自己的胸在他手中被揉弄变形,在掌心里波涛流溢,修长的手指捏着挺立的乳尖捻弄肆玩,那儿本就敏感,视觉刺激让快感骤然翻倍,她咬住下嘴唇努力忍住喉间的声音,发出断断续续破碎而沉闷的低哼。
无情一手加了几分力气轮流揉捏双乳,另一只手顺着腰腹向下,分开花丛找到隐匿的小珠,甫一触碰,怀中的娇躯便颤得厉害,连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却没说出什么逃避告饶的话来。他放心地大肆揉弄,挺动健腰抽插驰骋,他喜欢看到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欢愉之中露出的表情,是只有此刻才能得见的妩媚风情,她怎么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让他着迷呢。
越凌伊脸上像晕了一层浓浓的胭脂,红彤彤水灵灵,全身上下的敏感处悉数被无情掌控,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便囹圄于他造就的滔天快感之中,她矛盾极了,既喜欢他带给她的欢愉,又受不住尖锐的刺激想要逃避,却失了力气逃不脱他坚实有力的臂弯,她只能撑在洗手台上无措地颤抖。镜子里的人是她又好像不是她,那么熟悉又如此陌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她想闭眼又宛如被蛊惑——月牙儿喜欢看到这样的自己吗?
她看到镜子里的无情在她肩颈耳后流连亲吻,看到他露出全然陌生的表情,有沉醉,有迷恋,还有——享受,她忽然明白了无情的感受,她也喜欢看到这样的无情,那个时时刻刻都冷静自持算无遗策的大捕头,在这一刻,在她面前展露只有她才能看到的一面,心里竟然有点点自豪是怎么回事?
他喜欢,那她也是喜欢的。
高潮来得异常凶猛,越凌伊浑身颤抖着,水穴圈圈绞紧含咬体内欲龙,回头喘息哭着呼唤他:“月牙儿……月牙儿——”
回答她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在她全身僵硬紧绷的刹那封住她所有的气息与声音,最后一记重重深顶,欲根抵在花穴深处,迎着喷涌而出的春水尽情释放,无情亦倏然收紧双臂,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越凌伊累极了,两条腿软得几乎快站不住,只能仰靠在无情怀中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呼吸,回头蹙眉关心道:“月牙儿你的腿疼吗?”
“不疼,没事。”是有些疼,无情做完手术到现在还不到十天,目前能拄拐行走,杨教授说他是一个奇迹,从来没有病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到他这个状态,但还是不能久站,可他舍不得放开她,性器在她体内渐渐疲软也不想退出去,只想享受此刻的温存。
“你又骗我,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越凌伊挣脱无情的双臂,看了一圈卫生间里能坐的只有马桶,放下马桶盖用卫生纸擦干净,扶着无情坐下,想起杨教授跟她说过的话就气打不出一处来,一边给他揉捏小腿一边数落:“你还想像游戏里那样瞒着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药王谷的时候就想揍你了,你一点也不顾念自己的身体,老是骗我,从铁血大牢一路骗到瑞鹤园。都来了这,你还想骗我?杨教授都跟我说了,你复健起来简直不要命,我知道你是想尽快好起来,但你这么做,超过了你身体的承受限度,万一前功尽弃呢?万一再引起其他症状呢?万一——”她抬眼看到无情笑吟吟地看着她,一点也没有病人的自觉,更气了,愤愤地在他膝盖上拍了一下,“盛崖余你气死我了!”
话音刚落,无情伸手一捞把她圈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蹭,“你确定要继续这样‘教训’我吗?”舌尖一卷含住她红透的耳垂,大手拢住胸口一团浑圆饱满的乳峰揉捏,刚刚软下去的蓓蕾被他手指捻弄了几下又复苏,无情揉了两下就轻易瓦解了她试图挣扎的趋势,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眼下她全身不着寸缕地坐无情怀里,这样教训人哪有什么威慑力,越凌伊兀自嘴硬:“你别想糊弄过去。”
“我认错,是我太心急了,想早些回去见你,你知不知道……”无情搂紧她的腰,未说完的话化为轻柔的吻,从脖颈连绵向下,含住苏醒的花蕾舔舐吸吮。
“我不知道什么?”越凌伊搂住无情的脖子问。
无情微微一顿,埋首在她胸间深深吸了口气:“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唇舌含住乳尖舔弄吸吮,一手顺着腰肢抚摸探入腿心,两人的体液把那儿弄得一片狼藉,手指探入穴里抠弄,“我给你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