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行为很邪恶。 因为彼此熟稔,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得寸进尺,以往总是趁着几分醉意胡诌几句,偽装虚弱地倒在那傢伙身上,看看她会不会把我推开。 但她从来不会。 「那个吻并非毫无意义。」 「我知道。」 大虫摆出认真的脸,俯视着她。 哎呀…… 人类究竟能愚蠢到何种地步呢? 就跟以前一样。 开怀大笑后,她看着我,然后她什么都知道了。 就当是酒精的错吧! 总有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