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夜的他思维紊乱。他不是个喜爱回忆往昔的人,却无端想起了许多从前的琐事。
实在无趣得发紧的日子里,他也曾被酒肉故友招呼过青楼。青楼里能有什么,无非是女人们的肥肉胸脯,万人尝过的艳唇,劣质的香粉气,以及,男人们那一张张满面淫光的丑陋脸皮。
电光火石之间,他竟然有多余的心思:自己如今也那样难看吗?
当年的他自命清高,不屑于男人们在媾合中作出的公畜模样,可这样一想,夏泽突然开始庆幸,庆幸林小桃现在是个脏兮兮的丑丫头。
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个下流公畜的事实,下流胚和遭人嫌弃的丑丫头,谁都别想让对方自惭形秽。
沉沉的笑声在山洞里荡漾,夏泽的心情变得极好。他乐滋滋地低头,亲切地吻了吻小姑娘的鼻尖。
剥衣裳的动作在心里反复了千万次,麻利得很。直到裂开口的指尖碰到小姑娘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竟然打了个寒颤,一种爽意由下而上的冲来,他呆滞片刻,像在回味。
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少年不耐地舔舔唇,猛地一头扎进小桃的怀里。如一只野狗抢到了施舍的骨肉,他伸长了舌头,在她裸露的躯体上四处留下津渍。
辗转来到胸脯,他陶醉极了,拱在乳肉上深深地嗅了一气。小桃逃亡这么久,身上并没有什么好闻的味道,可少年的五感入了魔障,他抱着她没法儿撒手,嘴里嘬着乳头,恨不能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烂肉。
他没有吃过亲娘的奶,可现在他叼着小姑娘花生米大的红乳头,便有荒诞的错觉,或许林小桃就是他的娘。
儿子咬小母亲的奶,天经地义。他端酒杯似的握着小桃的双乳,涨红的两点挺立在雪团上,他舔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下物什硬了许久,夏泽急忙起身,这一下竟像起急了,打了几个摆子才跪坐在小姑娘的双腿间。来不及脱裤子,他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乳肉,骑马儿般朝她腿心处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激烈,苍白脸上是怪异的亢奋,也就几个抽插,浑身就湿淋淋了,被大雨浸了般,又冷又热。他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物,背与腰的伤口碎肉一并扯开,极其骇人的场面。
血与汗交融纵横,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晕染出斑驳的图案。他还在不知疲倦不感疼痛的冲撞,连话都不说了,仿佛天地间只有男女媾合这一件事,阴茎隔着裤子戳在小桃的穴上,硬是让他有种升天的幻想感。
风呼呼地卷起,迷离冷香彻底招摇在山洞里,名动天下的剑客变成了发情的公狗,他双眼无神望着地上任由摆弄的小姑娘,胯间挺动的动作是肆无忌惮的侵犯侮辱,手里却异常僵硬地抬起。
少年灰白的嘴唇微微搧动,微不可听的说:“……小……桃!”
可惜他已没有足够的内力为小桃解穴了。
潜行的冷香疯狂涌动,倾轧而上。
剑影碎星蒙月,杀气铺天盖地。
“夏,师,弟。”
似是一声叹息。
声至,剑至。
好了,夏泽卒,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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