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弥萌萌听这笑声有点像是幸灾乐祸，疑惑地望过去，苍烨飞便解释道：“我是苍烨飞……虽然现在藏宇，就是我那个异父弟弟，暂时假扮我坐在王位上，但北莽的重大国策还是我在推行的。就比方说，我打算取消‘事实婚姻’制度，是否缔结婚姻关系，应该由女子来决定。”

    意思就是他也觉得藏墨算不得弥萌萌的夫婿。

    弥萌萌挑了挑眉：“那先不论以后怎么办，现在已有的‘事实婚姻’你打算怎么处理？”

    “只是解决的话其实也不难，这二十年来，北莽一直是平夫的政策，这点以后我也打算继续。但是，对于已经成型的‘事实婚姻’，采取过去的叁夫四侍不平等方针，让他们的地位比正常婚姻低。”苍烨飞顿了顿，“取消‘事实婚姻’，也需要一个过渡期，也可以同样采取过去的叁夫四侍不平等方针。”

    也算是一个能降低性侵率的办法，而且正常缔结婚姻的平夫们，大概率会联合起来对抗通过“事实婚姻”强行加入大家庭的“穴兄弟”。

    “萌萌……可以这么叫你吗？”弥萌萌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然后听苍烨飞接着问，“与我缔结婚姻可好？”

    “你们北莽不是睡过了就算是了吗？”因为北莽男子身负雪莲花的影响，一生只能有一个女人，原本的制度下，谁跟谁有婚姻关系一目了然。东坤则是抢回家就算，西泠没有这种社会关系，南润比较复杂，有了“聘礼”和“婚书”的交换，男方就可以去专门的官府登记。

    “今天不是不合适吗？”苍烨飞把弥萌萌抱紧了一些，“不经女性同意的叫强奸，经过同意的叫做爱。我想跟你做爱。”

    借着月光，弥萌萌仔细打量着苍烨飞的外形。初见时迫于气势，弥萌萌没仔细看他，相较而言，藏墨的长相更具攻击性，换句话说，就是苍烨飞的长相比较“平”。不是说普通，就是没什么特别的记忆点，其实还是挺好看的，也非常适合去干暗杀，被看见了也大概率复刻不出他的样貌。

    如果没有武力胁迫，弥萌萌大概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就算此刻弥萌萌点头同意，他们之间也谈不上做爱。就像对弥萌萌来说，跟藏墨也算不上强奸。

    “你不是说今天算了吗？”弥萌萌不答反问道。在温泉给她清洗身体的时候，苍烨飞就一直翘着，最后忍着没碰她弥萌萌还高看了他一眼。此刻坐在苍烨飞腿上，也察觉到他有了点反应。

    “下次，下次总归有机会的。”苍烨飞低头亲了亲弥萌萌的额角，似乎把她的回答当作同意了，弥萌萌也没有拆穿。

    他们所处的树在肉眼可见的一片是最高的，弥萌萌借着月光四处张望，问道：“这里大概是柏活岭的什么位置？”

    苍烨飞的手收紧了一点，弥萌萌无辜地看着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中间地带，柏活岭占地面积比千叶谷大，只不过基本都是平原，现在这个高度，还不足以看清柏活岭的全貌。”

    “原来如此。”弥萌萌笑了一下，勾着苍烨飞的脖子让他凑近了自己，然后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