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叔,我就是一哑巴!”
历文石说完后,闭紧嘴呼吸都不敢重了。
“躺病上,脱掉衣服只留内裤就行。”
历琨小麦色肌肤的脸上一红,当着三位长辈的面脱光衣服,他还是第一次。
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办!
再不好意思的历大队长,只能老实地脱掉衣服。
身上遍布的伤痕,刺痛了历老爷子和历文石的眼。
肖星洲清洁手后,拿着一个红木盒子出来,见到那一身的伤痕,眸光一闪。
手指在他胸前最大的两块疤上戳戳点点,道。
“有什么感觉没有?”
“痛,麻,还有点痒!”
“躺好了,没我的允许不许动。”
肖星洲打开红木盒子,取出一个非常古朴的兽皮袋打开。
三排粗细、长度各不同的金针,呈现在历家父子眼前。
历老头儿更加信服肖星洲的医术,因为他知道这是代表肖家身份的金针。
没想到,一直在肖星洲手里。
肖星洲对金针仔细消毒,轻捻一根细长的金针在手,往历琨身上穴位扎去……
金针本身很柔软,扎针时必须辅助内力,才能深入肖星洲想要的部位。
轻捻慢扭,行云流水的动作,给人一种艺术的美感。
但真正行针的人,耗费的是内力,容不得一点打扰。
否则,受到波及的就是行针者和病人,轻则吐血,重则性命有损。
肖星洲内力深厚,为了让历家人看到明显的效果,损耗了两分内力为其医治。
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收完最后一针时,身形有些微晃。
一直关注着他的历老头儿一步抢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老肖,快坐下休息一会儿。”
亲眼见证肖家针法,让历家父子相当的震撼。
父子俩虽是外行,但也能看出一些门道。
最明显的就是历琨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若不是他们知道内情,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健康之人。
“没事,再配一副药用于药浴!”
肖星洲摆摆手,消耗的内力修炼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这一次的治疗,可以延长历小子五年的寿命。
接下来,他就要看历家的诚意了。
“好好好!”
历老头儿对此帮不上任何忙,只要肖星洲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历文石站在病床前,给历琨盖上他的衣服,眼里既有心痛又有开心。
新旧交替的伤痕,有枪伤也有刀伤,甚至有几处差一点点就命中要害。
同为军人的历文石,知道穿上那身衣服代表的是什么。
可儿子身上的伤超出了他的想象,做为一名父亲,他是心痛难当。
做为军人,又为儿子感到骄傲!
“爸,我感觉很好!”
历琨睁眼便见到他家老爸的一双红眼,当即出声安慰。
“给爸说说是什么感觉!”
历文石用力眨去眼里的湿意,被儿子逮了个正着,老脸有点儿挂不住。
历琨起身穿好衣服,原地跳两下,开心地道。
“身上有一股暖意,特别是胃里暖暖的,好象有一个炭炉在散发着热源。
全身都有劲了,我都想出去跑几圈了。”
历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身的力气又回到了身体里,好像有使不完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