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的呼吸一下子更加紊乱了,他急切地说:“是的乐佩,贴着我的嘴,然后伸舌头进来。”
“唔。”洛凡所有未待出口的祈求通通被堵住,乐佩欺身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强势霸道地抵着他的舌面,接着又调皮地左戳右点,钻到舌头底下去搔他敏感的软肉和薄筋。
洛凡被刺激得紧抓住乐佩腰侧的裙子,享受的低吟和唇舌间搅动的水声听起来分外淫靡。
乐佩因为不便受力,干脆把洛凡推到椅子里,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吻他。她觉得接吻的滋味还不错,舌头又软又滑,并且洛凡现在可爱极了,她稍用力一吮,他便一副要哭的样子,一边哼哼一边又来勾着她,不让她从他嘴里出去。
片刻后,她觉得难受,身下有个又粗又硬的棍子一直顶着她。
“妈妈,你拿了武器防身吗?”
洛凡被她蹭得快要受不住了,于是抱着她去了床上,“这个是男性才有的东西,你要看看吗?”之后又补充道:“男人是没办法当妈妈的,叫我洛凡。”
“好,妈妈。”
乐佩乖巧地等着他脱掉内裤,洛凡忽然有些心虚,因为那个玩意儿是在是不好看,他怕乐佩失望。
“就是这个,它叫阴茎,只有男人才有。”洛凡脱下内裤,避过乐佩认真的眼神解释道。
听了他的话,乐佩凑了上去,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性器上,柱身肉眼可见的变红变涨,马眼溢了些前精出来。
“妈妈,不,洛凡,它为什么会跳动,而且还会流水。”乐佩问道。
“那是因为它兴奋了,男人的这里是很下贱的,需要女人来踩一踩才舒服。”他跪在床边,岔开腿呼吸粗重地说:“乐佩,帮帮我。”
乐佩用脚轻轻地点了一下,那物虽硬,但踩起来的感觉却很舒服,渐渐地她大胆起来,整个脚覆在上面使了力气,直压得洛凡飙泪。
“乐佩……好舒服……用力。”
洛凡承认,他就是个受虐狂,被乐佩这样对待他甘之如饴,甚至再重一点也没关系。
乐佩像得了什么新玩具似的,玩得不亦乐乎,踩够了之后,又拿脚尖去拨弄,看它颤动几下后恢复原位。
洛凡紧紧皱起眉头,压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现在还不可以,乐佩还没有玩够。
但乐佩的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吸引,她盯着洛凡的乳头说:“这里也不一样,你的胸好平,乳头好小。”上手摸过之后,她嘿嘿笑着,“这对小可爱好硬啊。”
“因为它们很下贱,想要被乐佩狠狠地捏揉,捏捏就软了。”
乐佩不解地问:“是吗?洛凡你身上的东西都很下贱吗?”
“是的,乐佩。”
是的,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很下贱,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盼望着乐佩来粗暴地对待他,辱骂他。
乐佩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捏着、揪着、掐着他的乳头,这样的认知和感受让他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像是孩子在玩滑梯。
乐佩伸出一只手来跟着那凸起,指甲划过他喉头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同时乐佩右手收紧,乳头被用力的蹂躏着,霎时间,洛凡的身体不争气地抽搐起来,阴茎吐出不少浓稠的白浊。
乐佩嫌恶地偏过了头,“好恶心,那是什么?”
洛凡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手指发麻,“乐佩不必知道这种肮脏的东西,我不会让它沾到你的。”
乐佩,他一手养大的女孩,永远纯洁干净的女神,怎么能被男人玷污呢?包括是他也不可以。
所求不多,来几个留言吧,孩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