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墙上正面上了爽完就杀夫证道(1 / 2)

“月儿,不要看……”你的主动让这个男人气息有些不稳,他的一呼一吸也沾有药味,混在衣领的桃花香里,倒不难闻

    你愣住了,“公子……”

    男人白皙的左脸露出一块黑色的蛇鳞,温热的手掌贴上去,不是错觉,确实是凉凉滑滑的鳞片

    “月儿,我…别看…”他抿紧了唇,脸颊泛起薄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摩挲着鳞片,指腹下光滑的鳞片渐渐缩小,似乎要变回人类的皮肤,你没给这机会,按住鳞片再次亲了上来

    姜逾白的舌头很软,被舔舐的时候会颤抖,完全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只有在你稍稍要撤退的时候,才会恶犬扑食一样,吮着唇珠缠上来索吻

    那块怪异的蛇鳞没继续缩小,在日光下反射出黑玉一般的光泽。他向来畏惧在心上人面前露出非人的一面,连床笫间都要遮蔽视线,此刻这么清晰地暴露在你眼中,羞愤欲死也不为过了

    你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若不是坐在了姜逾白身上,他恐怕要落荒而逃了

    男人垂着头,胸膛上上下下起伏,苍白的手紧紧攥着袖角,耳根却红成赤霞,在黑鳞的对比下特别明显。你从未见过这样的姜逾白,一向镇定、可靠的公子,怎么会溃不成军成这样

    “公子,让我看看好吗…”柔声问着,你的手指流连在薄唇上,在他犹疑着张口时,轻轻探入,舌头柔软如旧,两颗犬齿却变成了獠牙,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刺破指腹

    逗弄着獠牙尖尖,姜逾白一动不动任你玩弄,因为保持张嘴的姿势,濡出的涎液弄湿了唇角

    眼睛的位置绑着涂药的布条,看不到他的眼神。你暗自想,幸好,如果被那双冷冷清清的乌金黑眸注视着,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亵玩如此高洁如谪仙的公子的心思的

    想到这里,恶作剧的心思又起了,你故作惊慌地哎呀一声,“出血了,好痛。”

    “对不起,我……”男人心疼地握住,你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再度亲上来

    掌心相对,十指交扣,唇齿依缠。心上人清醒时对他的示好少的可怜,若除开所谓“应尽的夫妻义务”,简直可以说没有

    这样亲密的吻,梦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衣下充血的双茎顶着臀沟,他喘息着,在你耳边低低说:“如果这是梦,逾白愿意一梦不醒。”

    他没有一天做过人,人的生命短短几十载,对妖来说不亚于朝生暮死

    可这一刻,他确认了自己的心。只要是你,不要说短短几十载,哪怕是一天都可以,他愿意死在这一天

    蛇妖微凉的指尖滑过脊背,托着你的臀缓缓对准膨胀可怖的性器

    紫红发肿的性器顶端已经涌出了许多粘液,你笑他敏感,“公子好容易湿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