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的出现,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班照样得上,日子照样得过。
不过肖娜隐隐注意到,在她去造船厂时,只要和路奇多说两句话,卡库就会出现,然后岔开话题把她带走。
肖娜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就像她想明白的那样,她并不会和‘R’翻脸,她需要技能点。
在那晚过去一段时间后,夜里‘R’再次出现在房间中,肖娜很平静。路奇没有质问那晚她的态度为何转变,她也不曾表露激烈的情绪。两人仿佛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寂静的黑暗里抛去理智和情感,如同两株藤蔓,纠缠厮磨,最后却只能将对方绞杀,而无法共存。
......
肖娜坐在柜台后算着帐,哈巴老板正站在门口和路过的冰山市长寒暄,交谈声不时飘进耳朵里。她抬眼看向门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的男人。
冰山,船工汤姆的弟子,掌握着战舰‘冥王’的线索,凭借出色的造船手艺整合了水之都七家造船厂,成立了伟大航路最优秀的造船公司卡雷拉,更是日后草帽团成员弗兰奇的师兄。
这是肖娜一直都知道的信息,不过她之前并未特别关注过冰山。她来水之都,只是为了获得技能点数,冰山并不在角色卡范围内。
其次,他作为被cp9长期监视的人物,试图接近完全就是作死。现在仔细看看,冰山长的也很不错啊,再加上身份和能力,无怪乎水之都很多姑娘为之倾心了。
轻咬着笔帽,想到了某个还未使用过的技能,肖娜勾起唇角。
......
坐在屋顶上,肖娜沐浴着海风和阳光,懒洋洋的注视着下方船坞里正在修船的两个少年。期间,两人不时争吵几句,但是看到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年轻的冰山留着长发,犹带稚气的同时,甚至还有几分女孩的秀气和精致,和成年后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是她喜欢的模样。
那么,要怎么把他弄到手呢?
咬咬指甲,肖娜笑了。
.....
“是这艘船需要维修吗?”冰山背着修船工具,一边问着一边上了船。
从船舱内走出一个女人,红唇短裙,黑发优雅地盘起,成熟女人的性感和诱惑扑面而来。一双眼角上挑的猫儿眼柔柔地盯着他:“是的哦,就麻烦小哥你了。”
不经意间扫过女人胸前饱满的沟壑和雪白的双腿,少年冰山脸一红,慌乱地垂下眼眸:“我、我先检查一下。”
“随意~”女人斜倚着舱门,灵动的猫眼就那么落到他身上,直直的瞧。
检查着桅杆的冰山努力平复心神,却依旧被从身后投过来的视线盯得心神不宁,脸上的热度根本消不下去。好不容易敲敲打打修好了船上的破损,他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水,就迅速报上了维修费用,想要早点离开这个让他想逃跑的女人。
女人偏偏头,示意冰山跟上,款款走进了船舱。
冰山稍作犹豫,还是跟了上去。谁知才刚一跨进门,就被按在了舱壁上,女人靠的他极近,一股淡淡的好闻幽香后知后觉地钻进了鼻子。
“抓~到~了。”
“放、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冰山有些底气不足。
“是这样的呢,我突然想起来,船上的钱,已经不足以支付维修费了。”女人蹙着眉,一副为难的模样,复又看向他,流转的眼波带出难言的媚意,伸手拉下了肩带,楚楚可怜道:“所以就请小哥行行好,让人家肉偿吧?”
盯着近在眼前的柔软雪峰,冰山艰难地分辨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脸颊瞬间爆红,头顶快像烧开水的水壶那样‘呜呜’冒热气了。
“不不不......不行......”他使劲贴着舱壁,试图拉开一点点距离,结结巴巴的拒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片柔软贴上了胸前,嘴巴也被什么湿软的东西堵住了。
柔韧香滑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灵巧地勾住了他的舌头,霎时间冰山就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听见在微弱的唾液交换声中,女人含笑的声音。
“拒绝无效。”
海涛声和鸥鸟的鸣叫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冰山晕乎乎的感知中,只有眼前的女人是真实存在的。她身上的香气、缠绵的唇舌......和抚摸过他胸膛,缓缓往下的手。
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不待冰山说什么,女人就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纤软的手指滑进指缝,与他十指交握。
“小哥,就让大姐姐帮你变成大人吧~?”
唇齿依偎间,冰山听到女人是这么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能这样下去......微弱的不对劲努力挣扎着,却依旧融化在强烈的欲望中。
腰带被解开,裤子滑落,勃发的性器被隔着胖次抚弄触碰,快意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冰山喘息着,忍不住挺腰,如同隔靴搔痒的触碰完全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女人满足了他的愿望,手指如蛇般灵巧,拨开布料,握住了兴奋挺立跳动的性器上下滑动,湿漉的吻从嘴角一路流连到耳畔,轻呵了一口气:“想不到小哥年纪不大,本钱倒是不小啊,大姐姐我好喜欢~”
最敏感私密的部位被圈在手心内玩弄,冰山舒服的浑身发颤,努力抿住嘴唇,用最后一丝意志力,把没有丝毫男子汉气概的呻吟堵在嘴里。
“啊,不仅更大了,还变的滑溜溜了哦,肉棒被大姐姐玩弄就这么舒服吗?”
女人满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格外游刃有余的态度让冰山不满,刚想反驳,套弄性器的手指徒然加快,甜美、尖锐的快感瞬间冲毁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性器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白色浊液。
“啊,好多好浓。”女人抬起手,仔细观察着沾满掌心的粘稠液体,然后在冰山不可置信的视线中,伸出红艳如血的小舌头,舔了舔那些白浊。
“你、你居然——!”冰山哑着嗓子,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