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下面的”(1 / 2)

江惊昼暂时住在东屋,在张苑的主屋左面。张苑卧室内的窗户正对他卧室的窗户。

    他住进她院里的第一天,张苑捧着点心去找他,她手还没敲下门就开了。

    他眉眼淡漠,瞳色如墨,鼻梁高而有型,张苑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对,她不是来犯花痴的。

    张苑眨了眨眼莞尔一笑,手中冰碗往前凑:“天气暑热,我为大人做了冰碗,大人尝……嗯?”

    江惊昼伸出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

    “药。”

    江惊昼把药瓶放在食盘上,冰碗的凉气甚至比不过他指尖的凉意。

    张苑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药啊?”

    他冷冽的声音无一丝起伏:“涂下面的。”他知道那淫毒毒性猛烈,发作起来会夺人心智,使人同野兽般。他在那天早上也瞥见了她的下体,嫩穴被粗大凶悍的鸡巴撑开,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拔出来后穴口甚至无法闭紧,留下一个洞口一张一合。阴蒂被他撞得红肿。

    淫毒发作时的记忆会随着毒解而消失,所以他对昨夜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所以即使她湿软的嫩肉把他夹得下腹一麻,江惊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排斥。

    他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人,更别说是床帷之事。

    张苑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大人说话这么直白的吗?!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热:“谢……谢大人关心。对了,冰……”

    “我不饿。”

    “砰”一声,门在她眼前关上。

    原来开门只是为了给她药。张苑撇撇嘴,爱吃不吃。

    第二天,她却又巴巴地捧着桃花酥去敲东屋门了。

    你爱吃不吃,她爱送就送。

    这回江惊昼开门的速度更快,张苑才在他门前站稳,门就被推开了。

    江惊昼伸出手,修长手指在盘中掠过,一个药瓶躺在上面。

    张苑满眼疑惑对上他平静无波的黢黑眸子。

    他眨一下眼睛,淡淡道:“避子药。”话才说完,门又立马被关上。

    门关上时的风吹起她额前碎发,她下意识眯起眼,仍不服气地拍拍门:“大人,吃不吃桃花酥?”

    意想不到的是门居然打开了,江惊昼垂眸看着她,一束阳光恰好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肤白如玉。

    他的唇角弧度很漂亮,唇色粉而不艳。睫毛上还映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