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1)(1 / 2)

周屿辞这几天暴躁又郁闷。

    自个儿好好哄着的小祖宗不知怎么就不理他了,电话里头也不肯说话,发微信也不爱回。

    快把脑袋想通天了,也没有研究个所以然来。

    周大少爷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明白。

    但每当半夜床上伸手一捞捞不着人抱怀里,捋着头发抖烟出来咬在嘴里的时候,他心底那股狠劲儿就会止不住地冒头,让他觉得要是这姑娘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也挺好。

    直接给她捆着哪儿也不能去,再跑就给她打断手脚,做自己床上的娃娃,就只能乖乖的就待在他身边。

    要不要他好生伺候着好生哄着也没关系,甚至让他舔着脸去哄这事儿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也猜不着,什么也摸不着,甚至连声音都不给听了。

    像个毛头小子,躁得要发狂,一天半包烟眼都不眨就给糟践了-

    周屿辞拧着眉心又点了根烟,另一只手扔了个苹果进陆倾怀里:“能给闭嘴别瞎嚷嚷么。”

    “吵得慌。”他掀了掀眼皮,指尖夹着烟,把烟灰烧出来的部分半搁在烟灰缸边缘。

    “诶不是,阿辞,这可是你叫咱过来的啊,”陆倾看见周屿辞难得的烦躁样稀奇得直乐,“来了也不说话,也没娱乐,还不让带妞。你这不让我说话,让我来干坐着发呆?培养默契?”

    周屿辞啧了声,揉了揉太阳穴。

    起身去储物间找了瓶酒,倒进盛了冰球的威士忌杯里。

    威士忌杯的底不是平面,一体半球形自然地让酒杯随着酒液的重量晃起来,在不规则背面反射出浅褐色的光,但周屿辞已经没心思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