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本就被酒精灼红的皮肤又现出几分艳色,眉头打紧了结,张着嘴低声哼唧,就好像被戏弄的幼猫一样。
指腹擦过一块软肉的时候,花穴忽然猛地咬紧了,“哈,找到了。”,梁誉嘴角勾起弧度。
这么轻易就让人掌握的弱点,难道不是在引诱他做的更过分一点吗?所以,即使他做的再过分一些,也不是他的错吧?
“唔、哈…不要……”,林玖哭叫着挣扎,却被侩子手毫不留情的按在身下,干脆利落的送上了顶点。
挛缩的嫩肉紧紧的缠住了修长的手指,林玖的身体蜷在一起,眼角溢出泪花,张着嘴用力的喘息着。
透明的淫水顺着掌心往下流淌,梁誉抽出手指,按了几下挺立的阴蒂,意料之中的又得到林玖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吟。
粘腻的水液被随意的抹在挺翘的阴茎上,梁誉握着林玖的腿弯把双腿并拢,把烧灼的欲望放进了双腿内侧的软肉之中。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下神志不清的女人,龟头狠狠的擦过湿淋淋的花唇,让林玖不自觉的发出了几声低泣一般的呻吟。
那处销魂窟又总是在被撩拨的时候热情的亲吻来犯的入侵者,本就被酒精烧灼的理智几乎绷不住,只想要闯进穴里好好逞凶。
但是所剩无几的清明又让梁誉深知如果自己失控的做了个彻底,留下了痕迹,那么他大概率只会得到一句“这件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可以吗?”
林玖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但这只是因为她真正在意的事情很少很少,所以即使第二天从梁誉的怀中醒来,她恐怕也只会遗憾不得不疏远一个还算不错的朋友了而已。
但梁誉自认为还算是个不错的商人,在他的母亲选择独自离开而把他扔给居心不良的继母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如何忍耐,如何计谋,如何不择手段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次算你欠着的,下次还的时候我可就要算利息了。”,梁誉摸到花唇上的阴蒂,用短短的指甲轻轻刮擦。
“不、哈……”,林玖和席卷而来的快感做着无谓的抵抗,片刻之后还是缴械投降了。
热乎乎的淫水从已经泛红的花唇中间涌出来,裹满了青筋虬结的阴茎。
娇嫩的腿肉已经被摩红了,梁誉赤红着眼睛,拉着林玖的手快速撸动的几十下,把浓白的精液射在了林玖的小腹上。
梁誉又摸了一把白嫩的乳肉,才起身去洗手间找毛巾给林玖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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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肉都巨巨巨卡文(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