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
暮景至从那晚之后,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足足有人间的五天四夜了吧。
这把悬青给急的,差点去灵山告罪,求助师伯们帮助了,深怕是自己放纵的缘故,伤到她了。
连山下的小妖精告诉他,南陵上空积累了过多异常的阴怨气,他都不管了。
暮景醒来时,只见自已正躺在潭边的高处巨石上。
她才睁眼想起身,旁边的大豹就扑过来舔她,
然后还摇摇豹头跟豹身过后,竟然就缓缓地在她面前化为人形。
只见她的郎君就近在眼前,却还傻乎乎的改不掉还是豹的习惯,就直接跨着腿的跨在她的身上。
暮景吓的微侧身且并起腿来,把整个身子缩了起来,羞的推了他一下,有点气恼的说,
"原来郎君就是大豹,郎君真过分,就这样把我骗的团团转的,我不与你说话了。"
悬青看着暮景刚醒的样子一闪神,便跌坐在巨石上,还尴尬的摸摸后颈,
"我那晚就跟你坦诚了,不管我是豹还是人或是蛇,都是你郎君,决计不会伤害你的。
而且你也原谅我了,怎能不与我说话?"
他说完,就直接靠了过去,还擅自握住暮景的手,
笑容傻的跟从未涉世且未经历过风霜的少年一样,
像连一点戾气都不曾沾染上的感觉。
暮景第一眼,就觉得他笑起来像春意来临的景致,就连右眼尾下的泪痣,
都显然为他的心悦之意有了画龙点睛之妙,增添了一丝的真诚实意。
悬青趁她还在发愣时,就把唇凑了过去,亲了暮景的脸颊一下,可这亲了一下,他又觉得有些不满足,手脚竟比脑子还快,直接就搂住她,生涩又急躁的在暮景的唇下乱亲到颈上,甚至他还想不满足的想往下亲领口处的。
暮景脸色绯红,见他这大白天就这样胡来,实在有点太过火了,就直接一手挡住了。
谁知道,这少年倔着嘴,显然有些不满被拒绝了,像头还没被喂食的狼犬,他委曲的说着,
"暮景醒来,我就哪里都不想去了。"
暮景侧过脸,不敢看他那好看又干净的眼睛,只脸红心跳的小声细说。
"郎君不必如此,你若有什么要事,就去吧!
我知道你总会回来的,我会等你的。"
他怒张着夸张的表情,就呆呆地在她的面前,气鼓鼓地说着。
"那可不行,我如果又走了,你又会跟别人走了,我不想跟你分离。"
暮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觉着郎君的表情好有意思,便捏了下他的脸颊,笑着说,
"那我陪郎君下山好不好啊?郎君下山都不带我去,是不是山下有其他娘子?"
谁知道少年突然从气恼升起恶作剧的情绪,就直接化身为豹子,把暮景给顶到他的背上,他知道暮景每回被他驮着时,都会紧紧地抱住他,豹子便故意的摇头甩尾想把背上的暮景给甩晕了。
谁知道暮景被他吓的尖叫,只能更使劲的双手双脚的并用抓住他的豹身,
还笑着捏着他的耳朵说,
"大豹,你学坏了,跟郎君一样会欺负人了。"
大豹听到便蹲低后身,让暮景从他的背后滑了下来,然后以豹身回旋转身,
回头的把暮景扑倒在巨石面上,豹身退去,他的人身便现了出来。
他的手掌一手压在巨石的不平面上,一手亲昵的抓住暮景的左手掌,空灵幽静的山谷,旁边就是瀑布深潭,水花断然未绝的流淌,就像情人之间的每个眼神跟炁场都是相互吸引,并且又交互流淌的滚滚交汇而动。
少年亲她时,她觉得不远处的瀑布水花声,全静了下来,
只剩下少年琥珀色的瞳孔跟他唇瓣上的温热。
她突然被远处的水花喷溅到,因此打了冷颤,可少年浅浅的亲,又舔食似渴的潜渊探吻,
她来不及换气,就被他给渡满了气息,像是两条鱼儿在水中相濡以沫。
她微微挣扎,觉得少年的气息太过于炙热,叫她的身子总是忍不住发颤。
少年笑着以吻落于颈耳,以舌卷起颈绳,又故意轻轻地往外扯咬,就咬歪了系于她胸上的颈绳。
他以两指背滑入抱腹抹胸,今日暮景穿的兜肚是鸳鸯戏莲的花色,他早就知晓了,因为就是他替昏睡不醒的暮景穿上的。
他张狂的,把手掌放在她的盆骨跟腰之间滑动,却把鼻尖埋在兜肚上的鸳鸯戏莲一样,
像是在深刻地记忆住她的气味,又像是在重新回味。
暮景有些恍惚,甚至觉得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便想着婉拒,
"郎君,这大白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之玄素,不好……"
少年从腰上解开她的罗裙,只见兜肚还娇俏的遮掩在胴体之上,被扯歪的上方,都快兜不住胸口景致了,垂涎欲滴的饱满姿态,像极了大日之下挂在葡萄藤上一串串的粉晶葡萄,下方则是被兜肚的菱面给遮掩在上,他只要微微一掀,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少年咽了咽喉咙,这才想起来,他忘了给暮景穿亵裤了,
所以才是这种一眼就勾人的样子,他心虚的说,
"夜里你睡着呢,我又宣不了淫,现在你醒着,能白日宣淫正好。"
他脱了衣裳,甚至把刚才从暮景身上脱下来的罗裙跟披肩通通垫于巨石之上,
少年怕等会要是弄伤了她的背,他会舍不得。
他细细的摸了摸兜肚上的鸳鸯戏莲,只觉得这鸳鸯的样子像他们,
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往上摸了摸,那两边鼓了起来的地方,甚至上下的掌捧的搓摸。
他看见暮景紧紧的闭着眼,皱着眉头着样子,像是非常难受,他便轻轻地哄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