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小犬体弱,道长还请放过...”
“清风观与洪府是老朋友了,谈放不放过的,嫌生分了。”然桐客客气气的,手掌平举,朝洪天远一比。
“我也不为难他,你过来将他一条腿捏断了,权当责罚,令郎的事我就不多管了。”
洪安立时吼叫起来:“你还是人吗!本少爷就是摸摸那女的,你至于吗?爹您不会听他的吧?爹!!”
看洪天远抖着手走过来,洪安嚣张了半辈子,简直从没这么窝囊过。
洪天远颤着手,走过来蹲下身,慢慢握住了儿子的左腿。
他没办法,若眼前的人武功差些,或不是清风观的,他早冷笑一声给料理了,可清风观是得罪不起的,来人也是高手,何况儿子就在人家腿下,是生是死一句话,他若不答应又能怎么办。
“爹!我是你儿子,您怎能这么做?我是您宝贝儿子啊!放手,不,别碰我!你让姐姐来,让妹妹来!你让她们来受这个,我是洪府的继承人,爹啊...”
然桐用看晚辈一样慈爱的神情看着他。
“好孩子,没事,断了条腿,撑着柺杖还能走路的,有很多门派武功,就是专给瘸子练的。”
“不、不,爹你不能这样,求求您,孩儿再也不敢了...”洪安哭得眼泪鼻涕齐出:“我真受不住这个,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破事了,求您了,道长我给您磕头,这位娘子我给您磕头...我给你认错,我猪癞不如,我就是个畜生...”
说着碰碰碰以头撞地,抬起头来时满额头的血满脸给眼泪鼻涕糊着,其状可怜无比。
林烟犹豫了一下要说话,然桐一摆手止住,看向洪天远。
“洪老爷,动手吧,若您舍不得,贫道承了这份情也成。”
洪天远咬了咬牙,知道这种事要下手就得狠,否则洪安只会更疼。
忽略了洪安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手量好了位置,重重的一捏,再朝后乾净利落的一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洪安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亭子。
“好!”然桐击了一下掌,非常愉快,腿一抬将洪安踢滚了出去,他痛叫的抱腿翻滚着,家丁慌忙去扶。
“洪老爷果然是明理人,今天看着你面子,贫道就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