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保险箱滴滴几声错误的提示音,并没有打开。
白梓对于慕容纯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母亲难产而死,爷爷一手带大,也许慕容纯是个感恩孝顺的孝子?她如此想,又试了慕容叶的生日
“滴滴滴滴……”
还是不行,她陆续试了慕容纯母亲的生日,他创立企业的日期……,均不对。白梓有些着急
……
最后是用白梓的生日打开的保险箱,白梓有点不敢相信,她觉得慕容纯最多只是有点喜欢她,最多是比较喜欢的炮友。
方正的保险箱里面一共两层,里面正中心最显眼的地方不是账本,而是一串钥匙,看起像是价值不菲的。钥匙是铜制的,有点旧了,都被摩擦出包边了,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木”字在钥匙头上,她随手放包里了,钥匙底下一层是个黑色的金属 usb,里面存的慕容纯四五年来每一笔流水的真正账本。
她带走usb和钥匙,临走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平时里俊朗的人现在衣衫不整,褪到皮鞋的西裤上还有可疑的痕迹,光是看他这样一副狼狈样躲着他的下属们就够白梓乐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顺利的过头,国家税务总局在她的匿名举报下开始了对慕容纯企业的抽证调查,起初几个月他还能应对的滴水不漏,游刃有余。直到她出面,上交这个小小的黑色usb。慕容纯才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迅速泄了力,不作任何抵抗。等死一样任凭税务总局调查。
慕容纯喜提偷税漏税热搜被逮捕关押的那一天,白梓想起那把钥匙是什么了,是她少年时和慕容纯一起住的小别墅的钥匙。
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白家破产早期,就变卖那幢房子,她几乎要记不起来了。白梓疑惑的歪歪头:
”按理来说慕容纯那时候还很穷啊,怎么会有钱买这么一幢价值不菲的别墅呢?“
这把钥匙说来也挺特殊,白梓十多岁的时候,她叫当时还是女仆的慕容纯刻的字,“木”她名字的偏旁,谐音通“慕”。
白梓这辈子很难再知道,慕容纯偏执地认为这是他们相伴在一起十年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