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这好像还是沉月第一次看见父亲的脸上有这样丰富的表情,不是不愧疚的,她生长于父母跟前,二十几年的相处又怎会没有感情?
可想起哥哥的经历,沉月仍是对沉澜摇了摇头:“我很好。爸爸都不用担心,也帮我和妈妈报个平安。之前……之前有人救了我,对我也很好,爸爸现在是到索伦了是吗?如果有时间,和半夏见一面好不好?我……有点事想当面问一问爸爸。”
沉澜却敏锐地察觉出言外之意,皱眉反问:“你不打算回来?”
沉月沉默地摇头。
“为什么?”
沉月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对话留到见面之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的,到时候再告诉爸爸。爸爸妈妈想知道的事,见了面我会回答的。”
她担心如果让父亲来安排见面的场所和时间,哥哥就没法去找她了,所以,还是让他们寻个地方比较好。
沉澜显然还想再说什么,沉月却已经眼疾手快地切断通讯。
于是沉舟从浴室里走出看见的就是小姑娘趴在床上捧着光脑的样子。
睡裙已经卷到了腰间,沿着瓷白的双腿往上,便是她毫无遮挡的娇嫩之处。昨晚担心她穿了太多会磨得疼,清理过后便只给她套了件及膝的睡裙,但眼下看来,倒似乎是他多虑了。
女儿家两腿间的那处肉穴,看着已与平日无异,嫩生生的泛着粉,娇又艳,像是待折的花。
沉舟缓步靠近,扔了手里的浴巾将她的光脑重新丢至床头。
一闪一闪的语音不知何时被接通,小姑娘一声不满的娇呼当即便传了过去:“哥哥!”
他将她摆成了跪姿,纤细的腰肢下凹,圆润挺俏的两瓣蜜桃臀便送来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