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实在是轻,轻到最后两个近似于叹息的字沉月几乎没听清。
可她舍不得错过。爸爸妈妈叫她宝贝,那是因为她是他们的女儿。而哥哥,叫她一声半夏都少有,更别提是这样充满暧昧意味的昵称了。
她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还想让他再叫一遍,然而刚开口,深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就重重地顶了几下,将她所有的言辞都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会觉得哥哥的性器比之前还要烫?似乎也大了些……抽送的时候就像是粗硬的热铁,摩擦在紧绷的肉壁上蹭出火辣辣的疼。也幸亏她此时足够敏感,疼痛很快被湿液润滑,反又激出了更深的快感与欢愉。
下一秒,她的腿弯被折起压在了胸上,腰肢被迫微抬,迎接着哥哥自上而下的操弄。
到了这一刻,沉月才知道哥哥以往对她是有多克制,又有多温和。
她头皮发麻腰腹酸软,被弄到极致的阴道和大腿一起痉挛,再也忍不住喉底的尖叫声。
不是错觉。哥哥的性器真的比刚才更烫,也更大了,她高潮泄出的体液全部被堵在身体里,只有他抽动的时候才能带出去丁点儿。沉月胀得不行,又胀又撑,根本受不住这火一样的操弄,不过几下便开始哭着求饶。
“不、不要了哥哥……停……停下,慢一点……哥哥我不要了……”
沉舟将小姑娘从床上抱坐起来,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坐在硬胀到疼的性器上。
“真的不要了?”他抵着她鲜艳如血的唇瓣轻问,一面问,一面还轻轻撞击着柔软的生殖腔腔壁。
小姑娘又开始发抖,肌肤生烫,说不出一个字来。
沉舟轻轻笑了一声,同样滚烫的唇沿着她遍布红霞的颈向下,在月牙弯的锁骨上吮出艳艳的一个吻痕后方含住了下方白里透红的乳,硬挺的奶尖尖连同大片的乳肉一道吃进嘴里。温柔不再,他用牙齿和舌头来回吮咬。欺负得狠了,便又在小姑娘哼哼唧唧哭着收缩肉穴时安抚一二,可到底还是比从前放纵了许多,任她如何求饶也没有放开,上面含着她的胸,下面发了狠地撞。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小姑娘的股间被拍红,腰上也尽是指印,可她此时浑身上下都红了,腿根和小屁股上的这一点红也就不显得突出。窗外一点点泛亮,屋里的空气却愈发燥热,性器顶入肉穴的水声都变得粘稠。
小姑娘的呻吟变得嘶哑,等到射给她时,她连呻吟都没了,只在他顶进去的时候才会逸出一声无力又绵软的轻叫。
发泄完,沉舟也不把性器抽出,就这么以相连的姿势抱着人下床走进洗手间。
他拧开花洒,热水晕开的水雾却如冰雪一般泛着寒凉,触到两人滚烫的肌肤消融成水珠,向下滑落。
确认小姑娘还没有被他体内的晶石烧坏,他方抽出半软的性器,将她抱去洗手台面前转个身抬了一条腿架在旁边的架子上。
他低头吻她肩颈,尤其偏爱腺体,湿热的唇在沁着清甜信息素的腺体上流连许久方移去其他地方。性器从身后撞了进去,就着两人混合的体液一鼓作气撞进了生殖腔。